“哦?愿闻其详。”
“诺大的河阳城,那么多官老爷,也就是江大人真真的在为我们老百姓做主,其他的官老爷啊,不晓得得把江大人恨成甚么样呢!之前江大人张贴的布告里,有一句是如何说的来着?哦!对了!江大人说了,他当这个官,可不是为了当老爷的,而是要当百姓的公仆的!”
“那就难怪了,刚来河阳,不体味也是普通。这大周高低,也就我们河阳有如许的事情。嘿嘿,要说这官粮啊,真是要感激我们河阳新上任的城尉大人。是城尉大人专门拨付了钱款,以官府的名义,雇佣我们这些流民来打扫街道的。”
呆呆的回味着本身所听到的内容,脑海中闪现着的,却全都是江凡方才在茶馆里,那一脸奸商的模样。
打扫街道的年青人愣了下,旋即皱眉道:“甚么热情肠?我这是在上工,吃官粮的!不懂不要胡说!”
百姓的……公仆?
但题目是……一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年青人罢了,如何能够写得出这类诗句呢?
“热情肠?”
陈昂感觉非常茫然,猎奇的走到了此中一名衣衫褴褛的人中间,拍了拍此人的肩膀。
年青人抬高了声音,奥秘兮兮的说道。
每一首、每一句,都让陈昂的心神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这是如何回事?
这些诗句,任何一个伶仃拿出来,都足以传播千古!
“白叟家您听听,江大人这是不是菩萨转世?城尉啊!那么大一官,竟然说要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主子?就冲这个,谁敢说江大人不好,我第一个上去跟他冒死!”
难怪会被评价为大周诗才第一!
陈昂开口问道。
在街道上漫无目标的走着,陈昂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再加上明天亲耳听到的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前不见前人,后不见来者。十年存亡两茫茫,不考虑、自难忘。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是如何的高慢?
“那当然了!要不是城尉大人给了我这口饭吃,我现在没准都已经饿死了。别看这打扫街道的活计比较烦琐,但实在费不了多少力量,城尉大人定的报酬,又充足吃饱肚子了,隔个几天,还能有个余钱打两斤小酒,这好日子,我之前想都不敢想。”
因为他对江凡更加的猎奇起来,不明白以江凡的年纪,究竟是如何写出这类诗句的。
“白叟家,外埠人吧?刚来河阳?”
可这个小册子上所记录的那些诗词,从某种角度来讲,乃至已经超越了他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