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墙钻穴太风骚,处子贪欢甘被搂。
究竟两人欢会情状,厥后被人晓得否,容至下回续详。
莫道偷香原佳话,须知淫贱总包羞。
看官道此女为谁?就是上文说过的少女贾午。午自胞姊出嫁,闺中少了一个朋友,已感觉无穷寥寂,蹉跎蹉跎,过了一两年,已符乃姊出阁春秋,都下的公子天孙,哪个不来求婚,怎奈贾充不察,偏觉得只此娇儿,必要多留几年,靠她娱老。鄙谚说得好:“女大不中留。”贾午年虽尚稚,情窦已开,听得老父拒婚,已有一半儿不肯同意,此次复瞧见韩寿,不由的惹动情魔,恹恹成病。贾充佳耦,怎能晓得?总道她感冒风寒,日日延医调节,医官几番诊视,未始不察出病根,但又不便在贾充面前,冒昧出言,只好模恍惚糊的拟下药方,使她煎饮。接连饮了数十剂,毫不见效,恶感觉娇躯越怯,症候越深。治相思无药饵。充当然忧急,郭槐更焦灼万分,常常迁怒婢女,责她们奉侍不周,致成此疾。实在婢女等多已窥透贾午病源,不过似哑子吃黄连,无从抱怨,就中有个侍婢,为贾午亲信,便是前日与午问答、代为报名的女奴。她见午为此抱病,早想替午设法,好做一个拉拢山,但一恐贾午胆怯,未敢遽从,二恐贾充得闻,必加严谴,以是每日延挨,竟逾旬月。及见午病势日增,精力亦愈觉恍忽,乃至梦中梦话,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