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人已经往阿谁方向去了。
“这是甚么?”可安顺手一翻就在病历上看到了宁容成的名字:“你那里来我哥的病历?”
但是宁容成的死并没有备案。
“我哥是被人害死的。”她俄然说,声音有点冷。
“谁?”
“我先归去了。”
言泽舟抬手敲了拍门,内里没有回应。
他步子不快,像共同着她,又像舍不得她。
“嗯?”
“我晓得。”
“宁容成。”
言泽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车子出了泊车场,他才往回走。
风没停,她能看到他眸间情感涌动。
“好。”他替她翻开了车门,把东西放出来:“路上谨慎。”
言泽舟只在病院住了两天,这两天就跟下狱似的,已经耗完了他统统的耐烦。
“我不能包管调查成果会让你对劲,但是,我必然会尽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