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郑国公家的二蜜斯是个不能亏损的主,她觉得赵家亡了,赵瑾言便不会有昔日的底气了,可谁知?谁知她竟还是如此放肆!
“这又是你未出世的孩子。”
“你觉得他还在吗?早化作一堆骨肉去了。”赵瑾言有些倦怠了,要不然如何会在提及这事的时候她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隔侧重重帘障,赵瑾言听到一极细致的声音道:“谁啊,真讨厌,扰人清梦。”
还是你觉得我赵瑾言是被人欺负过后,不还手的?”那笑容中尽是苦楚,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即便是阴狠如魏娴汝,也怕了。
“不,这不成能!”他左手猛的甩上去,赵瑾言连连后退,竟是笑出了眼泪,“这丧子之痛,我受得,缘何你这祸首祸首却受不得?”
下一瞬,赵瑾言猛的用力,一脚踢下去,直直踢向魏娴汝的肚子,又哈腰好整以暇的瞧着尽是惶恐失措的魏娴汝,“很痛吗?当日本夫人比你痛上千倍万倍,统统才方才开端罢了!
她的血混着他的血,残留在她的唇边,非常的触目惊心,也非常的妖艳。
“不成......”这衰弱的声音是魏娴汝收回来的。
他嘶哑着嗓音道:“本将军也恨你!灭我孩儿,杀我亲人,你该死!”
“住嘴!”灯盏从高处狠狠落下,砸向魏娴汝的头顶,顿时血流如柱。她的眼底,尽是冷酷,“我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虚假,可那又如何?”
魏娴汝只好不情不肯的起家,温元良见人远去,反倒是四肢放松,睡倒在床上,双眼闲适的闭住。
“将军,妾身有事求见。”她在寝殿门外,敛却呼吸道。
“哦~你晓得本夫人在说甚么?”
眼皮子微微掀起,赵瑾言未曾恩赐一个眼神,右手倒是直直的朝着魏娴汝的脖子处握住,那样颀长却又血脉喷张的颈项,仿若悄悄一捏便能消逝普通。
赵瑾谈笑了,“你做过甚么,便是本夫人要对你做的。
温元良回过甚来,怔怔的看着赵瑾言的肚子,又颤巍着双手抚摩上去,仿佛是比之前平了些呢。
手中的灯盏又握紧了几分,赵瑾言有些痴狂的笑,“温元良,你何必如此?”
魏娴汝严峻道:“哥哥,救我,另有我们的孩子。”
“温元良,我恨你!”不平的眼神中是深深的仇恨,发了狠的咬向他暴露在外的手臂,温元良没有动,任由她咬去,竟是生生的咬出一口肉下来。
温元良见状立马向前奔去,赵瑾言诡异般的抬眼,又朝着温元良冲去,只差一步,却被赵瑾言拖住了身躯,“你让我赵家家破人亡,我赵瑾言虽不能以划一之痛还给你,可这些却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