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良人谋 > 第十五章: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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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暗自心惊,赵瑾言是如何看出她的身份来的?

仆从本身也不晓得,他实在不过是因为长相罢了......

只听袁思宁一声令下除却那脸刻“奴”字的人没有动以外,其他的人都动了,他们的目标恰好是那没有动的人,要做的很简朴,就是将那人给打趴下,这事说来简朴,毕竟以一敌十,且还是个手无寸铁,被锁住的人。

此人不过是袁蜜斯数以千计的仆从中的此中一个罢了,还是最不听话的那一个,还是受的伤最重的那一个。

“......”

或许又不但仅是如此。

在他脸颊的左上方,那边刻着一个字,一个“奴”字,道不尽的酸楚,说不尽的流浪。

“这是我在边关地界捡来的仆从。”

“怪不得不敢说呢,成了丑八怪了。”

而不是同她这仆人?

紧接着他们动了,拳脚相加,没有涓滴章法,用的尽是蛮力,却也够此人受上一受了,因而他被打得吐血,连连后撤退还是躲不过,身上的锁链响了又响,他从地上爬起来又被打倒......

这十个月,她用尽了手腕,都未曾让他开口,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陆菱蕊奇特道:“姑苏城里几时也没见过如许的人物。”

如有若无的声音传到赵瑾言的耳旁,她只置之一笑,“袁蜜斯,我敬你是主,又念你刚从外埠返来,这才容忍着持续待在这里。你不要不知好歹,让我们看这些个肮脏的东西!”

“他是谁呢?”

而袁思宁又是个偏疼反着来的,“你们不爱看这些个肮脏的东西,本蜜斯还恰好让你们看了!”

倒是没将这“公子”往袁府里那位外出学艺的小公子身上想,毕竟明眼人一看就是男人。

“你是谁?”这话问得倒是那仆从了,仅仅一个问句,三个字。

嵇沉忧是仆从,却也不但仅是仆从,他还是罪臣之子,这话他从未对别人说过。

袁思宁终是命令停止,却不是结束,而是又换了一波人。

“嵇沉忧,你叫嵇沉忧,你叫嵇沉忧,沉忧......”

场下尖叫声有之,抽泣声也有之,你想想如果这伤换到这些蜜斯们身上,别说是蜜斯,就是隔壁的公子身上,也约莫是没人呢呢个接受得住的。

“嵇沉忧。”

从逃离那天起,他就是一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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