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那不过是她胡邹的。
原也不是甚么大事,赵海栗想着待过完年后再为赵恪选夫子,介时想让赵瑾言从旁参谋,毕竟他再不待见这个女儿,也晓得这个府里她是独一会对赵恪好的人。
“难不成瑾言感觉我今后生出来的孩子会不安康吗?”容怜儿倒也真渐渐的从地上起来,有些委曲的问道。
她只说完便沿着原路走了归去,留下容姨娘一人,怔怔的站在那儿入迷,真像是一场梦,若不是路上的那些足迹,她真不敢信赖那是真的。
再说赎罪,你筹算如何赎罪?你能将光阴倒流,倒流到我母亲还未离府之前?
容怜儿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色,却转眼即逝,“瑾言,我身材有些重,你扶我一下好不好?”
而这些环境赵瑾言是不晓得的,她只是感觉这羊肠小道上唯独只要她两人,万一她出了点甚么不测她岂不是百口莫辩?当然就是容怜儿身边有人她也百口莫辩,不过到底分歧些。
赵瑾言,她是真的狠啊!
当狼不吃羊时,她还是狼吗?而容怜儿还是容怜儿,一样的自擅自利!
但是想甚么便来甚么,赵瑾言望着一下子给坐倒在地下的容姨娘第一反应便是往过迈一步,做罢也略敢难堪,不过她被容怜儿坑过,是以只是难堪,并未感觉有何不当。
赵瑾言有一丝不测,“传闻父亲这几日里同容姨娘形影不离。”
容怜儿倒真是一副言真意切的模样,“瑾言,我晓得之前是我对不住你,这段日子我也晓得我错了,给我一次赎罪的机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