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两世欢 > 第二卷 帐中香 绣屏多情月横窗(一四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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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湮也略略放了心,只低喝押送左言希的侍从道:“给我谨慎奉养着,如果有甚么不对,小爷要了你们脑袋!”

阿原道:“没甚么,他只是看看你嘴里能不能塞得下这个香囊。”

景辞、慕北湮等一心为左言希化解面前危急,都未曾留意到阿原甚么时候进了左言希卧房,见左言希面色不对,才顺着他的目光向阿原谛视。

贺王寝室里,锦衾绣褥间,小玉被人压于身上,哭叫告饶……

左言希忽绕过慕北湮走上前,安静道:“想来我再如何辩白本身从未见过这些证物,于公主而言,也不过一面之辞。但我若将统统罪恶揽下,公主当真以为便能够向皇上交差了?”

本来尚在萦着袅袅烟气的香囊,在小玉叫不出声的嘶喊中渐渐濡湿,燃烧……

香囊随后被收起,小玉的尸身也被穿上衣裙,扛出林去,丢入沁河当中。

现在,不但证据确实,若算上昨晚殛毙证人傅蔓卿,连证人都齐备了,完整能够办成铁案。

她将桃子丢了出去,咕哝道:“没熟的桃子,真酸,酸……”

景辞握住她的手,细心看她的脸。

长乐公主涓滴未曾受案情影响,仍然落拓文雅地喝着茶,随口问道:“甚么东西?”

长乐公主的目光向来爱在谢岩身上流连,但现在更多在盯着景辞,很有研判之意。

阿原渐渐穿过满地的杂物走出,手中固执一枚方才找出的半旧剑穗,清澈的眸子有些黑沉,正冷冷地盯着左言希。

但长乐公主手中的茶盏已顿了一顿,“景……”

长乐公主沉吟,“燃了一半时,熄了?倒有些奇特。”

小鹿受宠若惊,忙将桃肉咽下,尽力挺胸显出几分贵家侍婢的端庄气度来。

苍玄色的剑穗,编织了精美的双雀纹绳结,垂落着长长的流苏。

此话一出,谢岩当然不好硬拦,连慕北湮也不由踌躇。

慕北湮平日时虽率性混闹,但到底久在京中,深知宦海浮沉,君心难测。

谢岩松了口气,应道:“服从!”

小鹿便有些心虚起来,问道:“有……有甚么不对吗?”

悬于帐中的鎏金银香囊因小玉的挣扎和那人的凶悍而摆布摆动着……

谢岩正在迟疑,闻言眼睛亮了下,上前道:“公主,刚阿原他们已经勘察过,并找到证据,证明小玉恰是在那边树林中遇害。”

而贺王遇害那晚,左言希并无确实的不在场证据;何况他一身技艺深藏不露,若想暗中潜回贺王卧房杀人,的确轻而易举,更加令人生疑。

长乐公主透过纱帷打量着他和景辞,又啜了口茶,方舒畅地轻笑,“嗯,你们说的……也有事理。来人,先将左言希押下去,待我细细查过再审吧!若你们能证明他的确是被冤枉的,我天然还他明净!”

景辞沉吟,“嗯,都是他的宝贝,转头叫人清算下。天热,的确轻易坏。”

景辞悄悄扬唇,“我姓景。”

但林中暗中,那人再没法留意到,小玉口中尚残留着一枚小银珠,而老槐树下也滚落了另一枚小银珠……

景辞沉吟着,走到谢岩跟前,轻声说了几句。

长乐公主靠在椅背上,轻笑道:“为何不能交差?”

景辞忽向她一招手,“过来!”

贺王所用之香丸和炭料,当然都是最好的,不成能无缘无端半途燃烧。

长乐公主眸光连连明灭,盯着面前抱肩而立的年青男人,渐渐问道:“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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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淡淡扫过谢岩,声音冷而明朗,“左言希既有严峻怀疑,收监审判是少不得的例行法度。既然你们都不肯难堪这位左公子,少不得由本公主来做这个恶人。父皇交代下的差使,你们敢迟误,本公主可不敢迟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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