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的眼睛亮晶晶的,她不成思议地说:“跟着霍将军走?那今后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有标致衣服!另有丫环服侍着,美滋滋当主子?我的天呐!去去去!谁不去谁是傻子!”
肖折釉沉寂的模样闪现在纪秀君面前,她的内心仿佛剜了块肉。
云夫人笑了笑,解释:“若想养好身子,每日的补药需得一两银子。”
纪秀君非常诚心肠说:“对于您来讲不过举手之劳,但是对于我和我的孩子来讲,倒是拯救之恩,没齿难忘……”
婆媳两个一听,都变了神采。一天一两银子?这个数字真真把她们吓着了!纪秀君也呆了呆,她望着床边的一双后代,内心说不出甚么滋味来。如果没有这一双后代,她便是跟了去又如何?可现在有了他们两个,她如何敢不好好活着悉心顾问他们?
“釉釉?”纪秀君有些担忧地轻声唤了她一声。
怪不得!怪不恰当初霍玄让她把陶陶带畴昔!怪不恰当初霍玄给陶陶找大夫诊治他的口疾!怪不得霍玄会教陶陶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