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釉吸了口气,才颤声说:“世子能再帮一个忙吗?”
“多去世子……”肖折釉吃力颤声挤出报答的话。
那是个被四肢被绳索捆绑,呈“大”字型吊在屋子里最中心的处所。她身上的衣服被鞭打得褴褛不堪,鲜血和脏水将她的衣服染得看不出本来的色彩。并且最为可骇的是……此时正有六七条蛇在她身上游走。
师延煜又略弯了腰,带着歉意地说:“实在是抱愧,不想竟是惊到两位女人了。”
“此地不是说话的处所。两位女人请跟我来。”师延煜做了个请的手势。
漆漆快哭出来了。
小板屋的窗户是木板窗,恰是如此酷热的时候,却紧闭着,只能从木板之间的裂缝往板屋内里看去。
漆漆那里听得出来,只顾得扯着嗓子哭。
肖折釉和漆漆一口气走出去,在前面空旷的高山停下来。肖折釉回过身,拉着漆漆对师延煜行了一礼,说:“是我们姐妹不谨慎迷路,偶然间冲撞了世子,还请世子不要指责。”
从肖折釉开口的那一刹时,板屋里的师延煜和两个侍卫就赶了出来。
“往这条路走!”漆漆回身钻进一条花丛相堆的一条路。
师延煜略长的桃花眼里带着点戏虐,笑问:“你们熟谙路?”
屋子里站了两个森冷侍卫,两个侍卫一个手里握着烙铁,一个手里握着婴儿手腕粗细的鞭子。另有一个华服公子站在女人的劈面,背对着肖折釉和漆漆。
“啊――”漆漆这才喊出来,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