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釉垂了一下眼睛,只当作没闻声,归正从她挑选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就明白有些不好听的闲话是要跟着她一辈子的。
掴的人不过是最浅显的一个下人罢了。
“跪下给你二伯母磕十个头认错。”霍玄的声音平平如常。
屋子里的各房东子和奴婢眼中也有着一闪而过的惊奇或是不附和。
霍销也站起来,护在女儿身前,带着几分不悦地说:“二哥,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度了?”
肖折釉迷含混糊展开眼睛,听着绛葡儿喊她“二奶奶”一时有些没缓过神来。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霍玄悄声翻身下床。他行动很轻,免得把肖折釉吵醒。他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肖折釉,为她拉了拉被角,将厚重的幔帐重新放好。
霍玄还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