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二奶奶,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霍玄低头看了她一眼,又敏捷别开眼。
本年的气候的确变态,夏季里几次暴雨,现在不过是刚开春,气候已经和缓地有些过分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又要一场大雨将至的原因,这几日气候有些闷热。
夜里,肖折釉的卧房俄然着了火。大火一下子烧起来,将这一片天空都烧得通红。院子里起了鼓噪声的时候,霍玄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他披上衣服走出偏房,刚想发问,就瞥见了冲天的大火。
她今后退了一下,想从霍玄怀里退出去。
归刀和归弦疾步走过来,一起恭敬隧道了声:“将军。”霍玄闭了一下眼睛,再展开的时候,眼中带着浓浓冷意,他问:“是谁放的火?”
她手里的毯子也着了火。
瞥见霍玄赶过来,两个小丫环就像见了大救星一样!
霍玄抱着她抱得太紧了。
火势最大的处所就是门窗,肖折釉不但不能从门跑出去,连跳窗都不可。屋子里只要桌子上放了小半壶茶水,再没有多余的水,连浸湿衣袍护着身子跑出去都不能。肖折釉不敢担搁,仓猝用茶壶里的水浸湿了帕子掩开口鼻。然后今后退去,退到架子床边儿。她听得见内里的声
折釉。救火的人很多,一桶一桶的水往火里泼。但是火势实在是太大了,谁也没敢出来。绛葡儿和绿果儿来不及穿外套,只穿戴很淡薄的衣服守在屋外。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红着眼睛望着面前的大火,担忧地不
出一条毯子来,然后一手拿着帕子捂着口鼻,一手用力儿甩动手里的毯子去拍架子床四周幔帐上的火苗。
响,晓得有人在救火。
不会莫名其妙失火,肖折釉临睡前已经熄了灯,必然是有人用心放火。但是肖折釉也晓得此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得先保命。
肖折釉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上只穿了一层很薄的寝衣,并且裹着她和霍玄的那件袍子上滴下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她胸口,已经将她身上本来就很薄的那件寝衣打湿了。
霍玄的目光扫过,那些本来只是在泼水的家仆那里还敢担搁,仓猝往本身身上浇水,然后钻进火海里。
霍玄望着面前的大火,沉默地、悠长的。
绛葡儿和绿果儿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本来担惊受怕忍着泪,现在见肖折釉没事儿了,这才哭出来。
“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