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戎装的袁兰五站在军队当中对肖折釉眨了一下眼睛。
定王略一思落,并未做那侵犯皇宫的乱臣反贼,而是连连退后多座城池,放言此番领兵并非为了掠取皇位,而是要定元帝对当年之事赐与一个说法!
怪不得……
肖折釉愣愣听着绿果儿的动静,半天没反应过来。
本来沈不覆为之开路的人是定王。
漆漆自小就是个非常敏感的人。
肖折釉花了好些年,才和漆漆的干系和缓下来。若本日再因为师延煜的事情有了隔阂,那真是千万要不得。
肖折釉望着他的目光中惊奇更浓。师延煜仿佛是和沈不覆完整相反的脾气,对肖折釉的态度也完整分歧。沈不覆是那种甚么都装在内心,不会和别人切磋,更不会对别人交代、解释的人。而师延煜却老是看似随便地把各种很首要的事情随
师延煜也回过神来,说:“过几日会分开通定城。”
肖折釉叹了口气。
师延煜来偏院的时候,肖折釉正和漆漆坐在凉亭里。他走进凉亭,直接在肖折釉劈面坐下,说:“许是要不了多久,也会查到本王这里。”
肖折釉把话题岔开,问:“不晓得王爷是如何筹算的?”
肖折釉有些惊奇。
又过了几日,肖折釉才真正明白师延煜那句话的意义。
“夫人,归弦过来了!”绿果儿小跑过来。
肖折釉渐渐想起很多细节。她刚被沈不覆接来明定城的时候,师延煜几次去霍家见沈不覆。当时她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才明白他们早就是站在一起的人。
本来定王还活着。
肖折釉立在陌生的天井中,心中倒是对沈不覆更浓的担忧。现在明定城大乱,肖折釉却并不体贴,这天下谁做天子与她无关。她更体贴的是现在沈不覆受辽兵和袁顷悍两方进犯,实在是凶恶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