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釉毫不踌躇地点头,说:“疼。”
沈不覆拉着肖折釉的手,带着她往前走。他抬高了声音,说:“别松开我的手。”
那些草药起了很大的感化,可还是不能完整止血。沈不覆拿出先前采的草药放进嘴里嚼,一边嚼一边将肖折釉脱了一半的衣服完整脱下来,从衣摆处开端撕,撕成一条一条。
昨日给肖折釉上药的时候,沈不覆是带着肝火的,过了一日,这肝火消了一些,重新给她背上和胸前的伤口细心涂好嚼烂的草药,再用撕好的布条,谨慎翼翼地给她的伤口抱起来。
又流血了。沈不覆探手去解肖折釉腰间的系带,肖折釉握着本身的衣领禁止他的行动。沈不覆也不说话,也不罢手。两小我对峙了一会儿,肖折釉渐渐将手松开。沈不覆将她的身上内里的一层衣服解开,握着她纤细
“没事,将军讲一讲吧。”肖折釉微微曲着膝,缩在沈不覆的身侧,将脸埋在他的胳膊上,渐渐忍耐后背上伤口的疼痛。沈不覆给肖折釉讲了一些他这些年听到的故事,大多都是些妻离子散,又或者手足相残的事情。他总感觉这些故事不太好,不是很合适讲给肖折釉听。但是肖折釉却听得很当真,一向让沈不覆讲了三五个
“折釉。”沈不覆侧过甚望着肖折釉,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又不再说其他。
沈不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再忍一忍吧。如果沿路下山会遇见辽兵。你伤着,还是该当避开他们。我们从上岚山的别的一边下去。”
肖折釉身上的伤不是特别疼的时候,她也不再用沈不覆背着,能够本身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