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实在很短。
“也罢。”
肖折釉抿着唇,去解沈不覆的裤子。
她悄悄转脱手腕,沈不覆一向盯着肖折釉的神情,他略微踌躇了一下,才松开握住肖折釉手腕的手。
肖折釉睡了十多个时候,才渐渐展开眼,虽睡足,却有一种虚脱的感受。
肖折釉愣了一下,渐渐昂首看他。沈不覆倚靠在她身边的床外侧床头,渐渐翻动手里的书卷。她睡了十多个时候,他便在这里守了她十多个时候。
“一会儿就好,睡吧。”沈不覆吻了下她的眼睛,用棉巾快速擦干她身上的水渍,然后用他的一件宽袍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回房。肖折釉前几个时候睡得很香,到了后几个时候便是一种半睡半醒的状况。她老是瞥见血淋淋的场景。产婆用剪子剪开她的身子,将手探入她的身子里将死胎拿出来的景象就像梦魇一样如何都挥不去。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