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肖折釉昂首望着烛台大将近燃尽的蜡烛,“这是我欠他的……”绿果儿哭着点头,说:“夫人,奴婢当初是将军送到您身边的。但是奴婢还是要说,您说您欠将军,但是您几次不顾统统去救将军又算甚么呢?经历了这么多,看着您和将军终究能在一起,奴婢打心底为您
倒是连连打哈欠起来。
肖折釉提着裙子刚迈出门槛,她踌躇了一下,回过甚来望着漆漆,慎重地说:“漆漆,不管甚么时候,不管是因为甚么事情,如果受了委曲不要藏在内心,必然要奉告姐。姐给你做主。”
绿果儿为肖折釉推开门,肖折釉迈出去的时候,她又变成了唇畔含笑端庄静秀的她。在她睡着的时候,漆漆曾来找过她,她天然要去漆漆那边一趟。
绿果儿咬着牙跪下来,哽咽着说:“夫人,奴婢把您前次带返来的药煎进茶水里了。”
。你可得好好跟她说说,别让她受了委曲。”
“是有点乏,已经缓过来。”
“那最好不过了。”肖折釉莞尔,回身往回走。
“漆漆?”肖折釉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