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德妃听闻此言,悄悄勾唇一笑,接口道:“昨日侍寝之人仿佛是新入宫的赵常在......咳咳!瞧臣妾这张嘴,现在该称其为赵婕妤才是。”
这时柳朱紫和陈常在的侍女又哭诉道:“皇后娘娘,我家小主并未曾唾骂宓贵嫔,求娘娘救救我家。”
当皇后金口一开,表示要前去一探事及时,在坐世民气中皆是一动。
这位德妃膝下育有三皇子和二公主,当年因出产三皇子时遭受大出血,几乎丢了性命。
待到她们到达柳朱紫等人被罚跪之处时,只见柳朱紫、郑美人和陈常在三人正双膝跪地,身形显得有些摇摇摆晃。
来者恰是柳朱紫和陈常在身边的贴身侍女,皇后定睛一看,便认出了她们二人,不由眉头紧蹙,面露迷惑之色,开口问道:“究竟产生何事?柳朱紫与陈常在如何了?”
众妃嫔听闻此言,皆暴露惊奇之色,还觉得宓贵嫔是奖惩的宫中下人,没想到竟是柳朱紫几人。
对于这类事情,皇后并未过分在乎,毕竟不过就是几个主子罢了,罚也就罚了。
面对淑妃的这番诘责,以及世人的群情纷繁,叶南汐倒是显得非常平静自如。
皇后说罢便起家道:“随本宫前去看看,莫让几位mm真伤了身子。”
而这几位娇弱的女子就如许跪在地上,早已被汗水湿透满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竭滚落,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晕厥畴昔。
自那今后,她便深居简出,鲜少参与后宫诸事,一心保养身子。
她安闲地站起家来,莲步轻移,亦紧随厥后走出了凤仪宫。
皇后听闻此言后,秀眉微微一蹙,美眸当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哦!宓贵嫔,即便你心中有气,也不该毫无启事地惩办宫人们呀。”
待到近前,叶南汐先是朝着皇后盈盈下拜,恭声说道:“嫔妾给皇后娘娘存候,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淑妃这时道:“宓贵嫔这一大早上火气可真大啊!就算皇上昨晚没去你那,你也不能把火撒在别人身上。”
叶南汐嘴角轻扬,暴露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敢问皇后娘娘,倘若这几人胆敢公开唾骂妃嫔,犯下大不敬之罪,是否该当遭到惩罚呢?”
想着想着,她眼底的嫉恨之意愈发浓烈起来。
他们本就猎奇事情究竟会如何生长,现在有皇后带头,天然乐得前去凑个热烈。
世人都晓得,昨晚宓贵嫔并未侍寝,淑妃这番话清楚是在讽刺宓贵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