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扔动手里的布巾,一边上前见礼一边笑道,“金兄如何找到这小店来了,但是有事?”
“喜子,住嘴!”
天子笑得更是欢乐,赞道,“王兄此言差矣,那青县但是人杰地灵之地,不然先皇也不会把白露书院建在那边。”
董平敏捷的重新挽好发髻,待得坐在桌前倒好温茶待客,这才问道,“圣寿之期不是打消宵禁一日吗,如何变成了三日?”
董平也不答话,扭头叮咛缩头缩脑服侍在一旁的喜子,“去请张管事带着果盒儿过来,就说该谈买卖了。”
这话正合董平情意,他从速起家施礼,笑道,“那就辛苦兄长了。”说完这话儿他又把盒子向张管事一侧推了推,见得张管事躬身接过,这才带着喜子出了门。
“吾皇贤明,吾皇万寿无疆!”世人听得这份旨意,有至心欢乐的,也有面上假笑内心策画得失的,但尽皆再次跪倒替天下百姓谢恩。
金北望笑着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逗弄说道,“你这贪婪小子,莫非要天子挨家挨户犒赏啊?那但是皇赏,不是谁都能等闲获得的。”
“这般说,这果子许是还沾着书香灵气,说不得痴儿吃下一颗就会变成才子?”目睹他们兄弟说的热烈,皇后也跟着插言凑趣,惹得天子大笑,“哈哈,皇后此言有理。寻来仙果的柳侧妃该赏,白露书院也该赏!不过,赏点儿甚么呢?”
喜子一时心急出口漏了动静,董平虽是及时打断,但金北望那般夺目之人如何会看不出端倪,再想想这几日董家几人的言行特异之处,贰内心就猜出个大抵了。怪不得先前他就模糊感觉董平几人不简朴,本来吉祥果子就是他们送进京都来的。
喜子拍门出去服侍,惊得大喊小叫,董平想起姐姐常用冰冷的勺子贴眼睛就叮咛喜子去找些冰块来。喜子笑嘻嘻忙着端水递布巾,应道,“少爷,这又不是家里,可没处所找冰块去。”
“母后说得有理,那就赏柳侧妃一个一品诰命,今后常入宫来陪母后说说话儿。白露书院那边就赏个‘地因人盛,文以学扬’的匾额,如何?”
不提张管事与金北望如何,只说董平带了喜子出门,不进书铺不逛布庄,单单找了一家热烈酒楼要了一桌儿好菜。如果常日,喜子早就笑嘻嘻坐下陪着主子大快朵颐了,但本日目睹主子冷脸,贰心下就忐忑的短长,老诚恳实站在一旁服侍。
金北望进屋坐在书桌旁,笑道,“夙起无事就走来迎迎贤弟,不想等了半晌不见你们出去,我就只好上来看看了。如何,昨晚贪睡了?京都好不轻易打消宵禁三日,今晚为兄带你去街上逛逛,赏赏万家灯火。”
董平点头,笑道,“多谢兄长美意,但我辈读书人,功名但从笔下取,那些追求之事不做也罢。”
金北望皱眉细思半晌,末端双眸里爆出一团精光,惊道,“莫非那吉祥果子不但一套?”
喜子重重点头,“就是,明天路过点心铺子,我特地跑出来瞧了瞧。只要老八样儿,连糖酥饼的都没有,更别说千层糕了。咱家夫人如果在这里开个点心铺子,保管顶的他们喝西北风去。”
“凭啥啊,那果子但是我们夫人种…”
喜子正巧倒水返来,听得书院都得了犒赏就一迭声的问道,“书院也有犒赏,那我们夫人呢,皇上赏啥了?”
两人一前一掉队了屋子,张管事见了礼,昂首见得董平表示就伸手翻开了盒子。金北望围着长了笔迹的果子转了半晌,最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才惊声赞道,“这当真称得上吉祥之名,人间竟然另有这等古迹。贤弟家里莫非累世积善性善,上天赋把这果子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