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许樱哥从梦中惊醒过来,身边的男人仿佛是永久也吃不饱的野兽,一双手肆无顾忌地再次探入她怀里揉揉捏捏,搂住她用力今后拉。本来有过第一次,第二次便很天然很理所当然了。许樱哥探手拉住床栏,对峙不懈地抵当着,恨声道:“你想要我死就干脆点弄死我吧!”
“我可真怕!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张仪正看也不看她,理所当然地扔了一句,眼睛盯着她晶莹乌黑的胸,将手顺着她起伏的曲线探了下去,许樱哥伸直成一团,睁大眼睛瞪着张仪正,满身热到熟透。
张仪正昂首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住她的眼睛,手抓住她的双腿迟缓而用力地翻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许樱哥吸了口气,极力放松本身,试着搂住张仪正的腰,两小我沉默着,厮磨胶葛,颤栗酥麻,惊骇哀伤,瞻前顾后,从未有过的感受把她的心机搅成了乱麻。
张仪正披垂着袍子立在床前,背对着烛光沉默地看着许樱哥,面上半明半暗,额前散落的黑发还滴着水珠,半敞的胸膛紧实宽广,陌生,却又熟谙。
张仪正不语亦不动,却也没有推开她,许樱哥哭得声嘶力竭,:“你对我不好,你既然不想娶我为甚么要娶我?你一向在难堪我,又这么卤莽,我……我不如一小我过一辈子还要好些呢……”她哭得一塌胡涂,凭甚么她的人生就是如许的?凭甚么她就要忍耐这类无停止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