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再不想他。”许樱哥埋头趴在姚氏的怀里赖着不肯起来,低声撒娇:“娘啊,我想姐姐了。她好多天没来看我了,我这一贯都关在家里,真是闲得发霉了。”
姚氏见她顾摆布而言他,便也换了张笑容道:“你姐姐嫁了人,那里那么轻易出得门来?你若想她了,待我明日寻个由头去武家将她接返来。但我先说好,你们姐妹俩可不能混闹,每次都闹得我头疼……”
许樱哥才不管那么多,紧紧抱紧冒氏,又将冒氏身上那件标致的新衣服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方松开她,将帕子捂住脸抱愧隧道:“对不住,三婶娘,都是我不好,弄脏了您的新衣服,我他日赔您一件罢。”
那蓝玉穿目不斜视地走出去,先替许杏哥给姚氏磕了头,又行主仆礼,然后才起家说话:“大娘子夙起就安排想过来寻二娘子说话,但因着康王府的三爷俄然又跑不见了,康王妃气急攻心迷了痰,一向未曾醒来,吓坏了一干人等。夫人传闻便命大娘子跟着一道去瞧,故而本日是不能来了。大娘子让婢子同二娘子说,气候恰好,他日她设席请您畴昔散心。”
送鞋返来的青玉在外间悄悄喊了声:“夫人。”
冒氏道:“有事做着也好,免得胡思乱想。那樱哥我就等着你的新衣服了,我先走了啊。”言罢急仓促地揪着衣领快步走了,走未几远,又忙忙地塞了个帕子隔了领子。
许樱哥闻着姚氏怀里那熟谙的沉香味儿,咂巴着嘴,将姚氏的大腿又抱得紧了些:“还不都是您惯的。”
姚氏见她毫不粉饰的欢乐,心中也欢乐受用,轻声道:“又傻了吧,说这些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