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彤打断姚红的笑声,问道:“既然如此,那可有甚么证据能证明当年的事?固然你是证人但没有证据,也不能等闲给赫连熙科罪,赫连家的人定会辩驳的。”
“既然你有如此证据,为何不直接交给陛下,反而交给本殿下呢?”雅君持续问道,她心中固然已经信赖了姚红说的话,但是仍然不能掉以轻心。
面对如此热忱的徒弟,雅君反而有些难以开口了,酝酿了好半晌情感,才缓缓开口:“徒弟,当年・・・・・”
“证据当然有!”姚红冷冷一笑,她从怀中取出一个藐小的竹筒,递到雅君面前,“这就是证据,被我埋藏在地上二十几年,昨夜才将它挖出来的。”
“这是那群黑衣人身上掉下来的,那晚厮杀的时候我趁她们不重视的时候捡起来的。”姚红眼中划过一道阴狠的光芒,赫连家,我必然要让你们为当年的所作所为支出代价!
这个题目只怕只要赫连熙本身清楚了,姚红说不知。
“徒弟。”听到这亲热的称呼,雅君恭敬的点头,“徒儿本日前来有事想问你。”
雅君接过一看是块玉佩,只是这块玉佩的质感和光彩都是上乘的,并且仿佛另有些熟谙,不由的问道:“这是那里来的?”
姚红冷冷一笑:“有何不敢的?这只是开端,自那后赫连熙有身之间的统统事都是我母亲出面的,终究熬了十个月后,赫连熙“生了”,母亲怕赫连熙会翻脸灭口,直接向陛下请辞退隐,陛下也同意了,就在我们姚家搬家的路上碰到了黑衣会面人,那些人不消猜也晓得是赫连熙派来的,我们姚家几十人丁在一夜间无一幸免,全数死在田野,就连收尸的人也没有,而我命大在幸运中逃脱了,黑衣人四周追杀我,我逃了整整几年,那几年过的猪狗不如,赫连熙逼得实在是太紧了,我被逼的没体例,只能剑走偏锋,逃回了京都,乔装成乞丐在街头乞讨,这一晃就是二十几年,我一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本日!”说到这姚红俄然猖獗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赫连熙阿谁蛇蝎男人必定不会想到我还活着吧!不止活着还在他眼皮下活了二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