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泞缓缓站起家,朱唇不点而朱:“丞相,你安知孤没做筹算?孤是如何登上这皇位的你莫非不清楚吗?”一步一步的走向刘若云,眸底深处透着无尽的狠光与戾气,“她当初虽支撑孤登基,但是在孤在朝十六载间,她对孤戒心从未放松过!就连这十万兵马也是孤破钞了十年的心血,没想到转眼间就让她给灭了洁净!”
刘若云动了动唇,想要说点甚么,可毕竟甚么也没说出口,夜国自夜雅君即位为皇后,夜国这十几年来日趋强大,军队收编整治,大漠马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夜国早非当年的夜国,冥国也不再是当年强大的冥国,陛下毕竟是稚嫩了些,这时竟然想要与夜雅君乞助,夜雅君的野心从未讳饰过,这也是冥国这些年为何一向内哄却从未真正发作大战的启事,那都是因为虎视眈眈的夜雅君!现在夏将军竟然不顾及统统,想必是陛下近几年的所作所为完整触怒了她,想要与世人鱼死网破吧,夜雅君是当世杰出的政治家,这时定在暗害一口气吞下全部冥国,而陛下竟然还想要向夜雅君乞助,实在好笑了些,她是真的累了。
冥国的夏季格外的冷,草原白雪皑皑,冰雪酷寒,是一望无边的乌黑,仿若六合间都融入这冰雪天下中。
刘若云轻叹了口气:“陛下,此时说这些已为时晚矣,当初臣就劝戒过,不成让男人入朝为官,不然会激发很多大臣不满,夏将军军功显赫,在朝中又有声望,自先皇归天,夏将军在朝中已如日中天,陛下应当早做筹算才是。”
刘若云问:“陛下当真不走吗?”
丹泞但笑不语,头悄悄的靠在她的胸口:“若云,你走吧,别管我了。”
刘若云闻言,倍感绝望的垂下眸,当年她考取金科状元入朝为官,一夜间飞鸿腾达,一门心机惟要步步青云至上,可这些年她实在是厌倦了朝廷的尔虞我诈,她已经看明白了,可为甚么他到了这个节骨眼还是看不明白。
他这平生为报仇而出售灵魂,为权力而出售精神,他早已经腐朽不堪,深陷泥潭,没法自拔,要么战要么死,毫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