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韩梓衣仿佛看破自家女儿此时的谨慎思。她鼻子一酸,却故作淡然地走到小米糕身边,摸着小米糕的脑袋道:“天还没黑,我们家小米糕从不会做白日梦。”
韩梓衣冷哼一声道:“洛惜不过是人估客给我取的名字。此后唤我韩梓衣,抑或韩姐姐,随你。”
落日的余晖倾洒在院中,如火的海棠花随风摇摆,而此时一扎着冲天辫的粉红小人正坐在石桌前看书。粉红小人坐在石凳上,没法沾地的小短腿悬在半空却挺直身板,其当真的模样不由生出幼大哥成的意味。
但是那只粉嫩的小手却在半空中生生一顿,随即缓缓收回击,抱着她本来放在桌上的书,也不再看韩梓衣回身朝屋里走去。
走到门口时,小米糕不由看了一样正抱着酒坛喝得微醺的古息白叟,淡淡说道:“师祖,你家徒儿返来了。”
在韩梓衣走到寺庙门口时,她脚步一顿,从怀中取出那一副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