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仇人……不对姐姐你感觉难堪啊?”见韩梓衣写在她掌心的字,碧儿难堪地挠了挠头问:“那碧儿此后唤你洛姐姐可好?”
“去拿最好的金疮药来。”
想到昨晚她几乎丧生于恶犬口中时,国师沈禁俄然呈现为她赶走恶犬那一幕,韩梓衣不由长松一口。
菀星的话止于她的尖叫声。
“碧儿我没事。”韩梓衣默了默:“此后你不必再对我以仇人相称,听起来难堪。”
至公子曾叮咛,不管沈禁是否用早膳,每日她都必须做好早膳送到归雪苑中。望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早膳,菀星紧抿着唇,不由想起昨晚所产生的事情。
“但是……”
韩梓衣回想着明天压伤她的恶犬虽残暴了些,但浑身倒是干清干净的,并非脏兮兮的流浪狗,不至于会患狗瘟。
就在韩梓衣失神之际,神情镇静的碧儿排闼而入高低打量着韩梓衣,见她手和脖颈都缠着厚厚的纱布,碧儿眼眶一红,哽咽着问:“仇人姐姐,你真被菀星养的那牲口给咬了?”
韩梓衣闻言柳眉微蹙。
韩梓衣点头,握住碧儿的手,在她掌心写道:“无碍。”
但是那女奴眼中却无涓滴惧意,对她的喝声充耳不闻。菀星这才想起这女奴又聋又哑听不到她的喊声。
不是碧儿的声音,韩梓衣用余光扫向站于门口的一抹白影。
胆敢装聋,岂是找死!
韩梓衣一日不喝药,她堂堂总管便要每日亲身往一女奴房中送药。
想来是被昨晚产生的事情给吓到没睡好,她现在不但脖子痛,脑袋也沉沉的,韩梓衣随即点头。
菀星闻言心中的迷惑顿时了然。本来沈禁之以是会在乎女奴,乃是因为这女奴也是特工,难怪她刚进府便和碧儿经常在一起,乃至突入归雪苑。
“仇人姐姐,你可还好!”
就在她等候着沈禁对女奴脱手,等候看到女奴惊骇的目光时,沈禁却道:“不成能。不管你畴昔是谁,从你踏进国师府那日起,你便是我的人。”
“洛惜,你好大的胆量。”
见她发楞,碧儿再度攥着衣角,严峻地问:“洛姐姐,你真的没事?”
现在韩梓衣稍稍动一下脖子,便痛得直抽气,便只能用布枕靠在脑袋处,躺在床上看碧儿给她找来的话本打发时候。
菀星心头一火,想到真正的洛惜乃是被洛家捡归去的弃婴便骂道:“小野种,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女奴想也不想便点头。
变得温馨的星与阁内,箫声止,沈禁清冷地说道:“从现在起你并非韩梓衣,而是被卖入国师府的女奴,洛惜。”
说话的人是女子,那么天然只会是菀星。
偏院内。
在这府中,女婢穿的都是清一色的蓝裙,保护穿的则是深蓝色的劲装,唯独国师沈禁钟爱穿白衣,而服侍他的总管菀星亦是穿白衣。
见她闻言点头,碧儿顿脚道:“都怪碧儿不好。如果我早点奉告仇人姐姐,星与阁养有恶犬的话,你就不会为看紫薇花而突入星与阁。”今早碧儿刚吃完早餐,还没来的去归雪苑打扫,便听被人说韩梓衣昨晚为赏紫薇花误入星与阁,被恶犬咬伤。
她服侍在沈禁身边多年,除了那小我以外,从未见过沈禁在乎过其他女子,更何况对方还是女奴。
见沈禁清冷的眸光落在她尚未曾为女奴措置的脖颈上,她心一沉,忙减了纱布替昏倒中的女奴包扎。
天气大亮,韩梓衣展开眼因为起家的行动而牵涉到脖颈处的伤口。
“说吧,你来国师府的目标。”沈禁大胆看向女奴说道。
听到木门收回吱嘎的声音,还觉得是碧儿,韩梓衣并没有理睬。
不想她正看得努力时,房门俄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