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梓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顾明月叫着瓷勺自言自语道:“看到本身的妻儿几乎丧生于别人之手,竟只顾本身的性命。如许的男人也太不是人了吧。该死他自作自受,被自家研制出的独门暗器所伤。”
一声脆响,顾明月本来咬在口中的瓷勺回声落地:“你……怎会晓得!”
见小米糕体内的九炎绝已解,韩梓衣悬在心中的大石这才落地,却在看到小米糕尽力朝她浅笑时转而红了眼眶。
晓得娘亲定会因为她中毒而难过,浑身乏力的小米糕极力扬起嘴角笑道:“娘亲,大胡子……叔叔他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韩梓衣淡淡瞥了顾明月一眼:“信不信随便你。”
但现在对他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的人,并非别人,而是掌管霁天门多年,他再熟谙不过的大哥。
“是二叔?!”顾明月满眼诧然,随即又点头如捣蒜:“不成能。二叔他惜字如金。更何况他想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奉告你有关我的事?”
为从韩梓衣口中套出话来,顾明月顿了顿又道,“大姐姐,虽说方才你拿我威胁我爹爹。但看在你护女心切的份上,我不怪你。我也是即将做娘的人,也想为腹中的宝宝多积些福德。”
参谋天说罢,顺手拿起放在桌边的匕首,割破小米糕泛红的手指,并用瓷碗接住小米糕自指尖滴出的鲜血。
此时发明本相的顾明月冲动得直接从红木椅上跳了起来:“本来你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