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不讲事理了?”
李欣闷笑一声:“铭儿去处都跟娘说得很清楚了。父母不远游,游必有……”
说着便哭上了:“我把你辛辛苦苦拉扯大,你就是这般气我……你说你要出去,待家里时候还不搁我跟前看着……你这模样我如何好让你就走……”
李铭低头看向李欣,道:“就算长得跟天一样高,不一样是姐弟弟?”
提到这个,李铭更加端庄起来:“但是姐,娘说要给我订婚事儿……”
“我晓得,我就是不承诺,你也是要走就走。”刘氏气闷道:“我拦不住你,哪一天你如果大朝晨爬起来就走了,我还睡得香,压根儿就不晓得。”
李欣听到,刘氏问关文关明和关止承事情。
“娘怀了身孕今后变得更加娇气了。”李铭笑道:“家里人都顺着她,一不如她意了,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娘,你讲点儿事理……”
“娘也是为你好,怕你小小年纪就出去闯荡,你又是从没出过远门。”
“去你。”
刘氏固然是有身了,但耳朵还很好使。李厚仲嘀咕她听了个全,当即就要发作。
李欣闷笑,顿下身去劝刘氏:“娘别哭了,这怀着孩子呢,哭多了对你眼睛不好,对你肚子里那小也不好啊。”
李铭对着李欣无法地耸了耸肩,用口型对本身姐姐说:“娘又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