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啊”了一声,见李铭醉眼『迷』蒙,内心嘀咕:老爷三十多岁连个妾都没有,很多人私底下都说老爷“不可”闲话呢……面上倒是谨慎地回道:“老爷说缺便是缺……”
柳碧妍一纸诉状,将冤情呈上公堂,恳请京兆府尹查明究竟本相,将那『奸』污本身之人绳之以法,还她一个六合公道。
赏花会后,李铭回了家,想了想,起家点了灯,研墨,摊纸,写下一封手札。第二日前去驿站,让驿馆人帮手寄回故乡。每月一封手札,来自辉县爹娘殷殷叮咛让他从速立室,现在小mm都已经出嫁了,他却还孤身一人,家中爹娘天然顾虑。
“……老夫只得这一女,自小疼宠她,知她聪明,不忍藏匿,寻了徒弟教诲,长至十六岁,她也是亭亭玉立,世人求娶门庭若市。哪知那戚家小儿……竟是这般狼心狗肺,竟然……此事当时闹得甚大,世人皆言她不知耻辱,出了此事却敢上告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