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与脖颈,发明那片白嫩的颈子竟也连起一片红,白的极白,红的愈红,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抱起白细靠在胸前,端起一杯水贴在唇边渐渐喂他。
梦话不竭,前所未有的热流将白细紧裹环抱,精密的汗水沿鼻尖落入枕中,他卷起被子爬动,挣出两条手臂,衣服疏松,暴露的臂肉牵出一片绯红,细白的颈子光彩愈发深艳。
很快,大夫披衣打灯走出,看到霍铮怀中抱着小我,摆摆手,表示把人带进屋。
想他身子薄弱不比本身,且昨日彻夜照顾,霍铮忧心不已,道:“我带你去找大夫。”
白细身子瘫软,被霍铮抱起放回床上躺平。他舔开干涩的嘴唇,一个劲说难受。
“小白。”
霍铮从怀里取出帕子为他拭去脸上的汗,大夫坐在一旁诊脉,他不便出声惊扰,按捺心内焦灼,问:“大夫,他的病况如何?”
闷道:“我睡一觉就好了。”
霍铮点头不语,另一只手掌沿着白细热烫的额际滑至身后。白细体温炽热,手脚冰冷,故一向无认识地靠近他,仿佛水火融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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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铮眉头一紧,“大夫,你并非兽医。”
霍铮执起白细一双手,广大的掌心将他双手完整裹住,如同握着一块凉玉。
喂过水,白细乖顺窝在霍铮怀里,任由对方查抄。
霍铮诘问:“如何?”
浪荡在村里的狗看到霍铮,没上前撕咬,低低吼了几声便跑远。
窗外夜色无边,白细点头,并不肯意让霍铮大半夜忙活。
体内炽热,白细忍下不适,挨靠着霍家的肩膀,被握紧起的手朝那刻薄的掌心轻抓一下,霍铮固然不说话,他能发觉到对方很担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