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霍铮将圈子里的小鸡崽全数放到前院放风,一大团小幼鸡环绕在白细腿脚边打转,他搬起小板凳坐在鸡崽们中间,掌心捧起一只又一只,腿上窝着,肩膀窝着,脑袋上也顶着,挨个摸了一遍,嘴里笑声连连,小脸通红。
“好!”白细身子稠乎乎的,特别是身下,也不知昨夜他发了多少汗,仿佛有东西黏在肌肤里,一点儿也不舒畅。
“怕你被蛇咬呀。”白细语气理所当然,与他密切贴着站,“我们两小我在一块,蛇就怕我们了。”
白细一觉好眠,醒来后眸子绕着屋内转悠几圈,不见霍铮的身影。
“但是,你看上去仿佛不舒畅。”他的眼睛在霍铮身上游来游去,脑海一时搜刮不出该用甚么词描述霍铮眼下的状况,嘴里支支吾吾,有一句没一句,不肯放过。
“铮铮?”
沉缓的低唤随风入耳,白细蓦地觉悟,将游移的神思牵回。
添置的新衣裳叠放于枕边,他舍不得换下沾有霍铮气味的衣裳,每逢夜间入眠时,便穿在身上。衣衿宽松,他扯高将半张脸粉饰起,就仿佛霍铮在一旁抱着他。
白细非常担忧,“铮铮,你身子不舒畅吗?”
掌心尚存有淡淡余温,霍铮暗恼,无声将本身怒骂。
“时候不早了,小白你好好歇息。”
“……”霍铮冷静移开视野,暗道给白细添置新衣物的事绝对不能再拖。
他痛苦万分的想,莫非是他没碰过女人的滋味,开端想女人了?可若为想女人的原因,那肖想的人也不该是白细,白细与女人没有涓滴干系。
细碎的声音窜入霍铮耳中, 充满愉悦和引诱,鼻尖乃至能清楚嗅到化在氛围中飘散的汗息, 淡淡的,带有一丝甜味,此中又异化着极细的腥,味道突入鼻腔仿佛化在喉管中,他喉结不由一耸, 重重咽下一口唾沫。
慌乱的呼唤轰动了在后院干活的霍铮,他大步赶到前院,面前一道白光闪过,落入他的怀中。
院中修建有茅房,灯笼彻夜照明,何如白细不喜好趁着深夜外出解手,数次憋到天亮。
白细对他支出了满身心的依靠,而本身却……
直到尿液稳稳落入夜壶,他松开手,气味憋至胸腔,拎起壶柄,梦游一样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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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细的烧热才退不久,霍铮不放心他单独守在家中,便陪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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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细沉于甜梦,腹下却无声号令,需解手。
“小白,为何还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