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耳朵耷拉不动,窝在霍铮怀里瑟瑟颤栗。
白细本觉得本身会一向变成兔子跟着霍铮,不想事情却在三天后有了转机。
男人呼吸安稳沉缓,鼻息浅淡, 它将脑袋靠近,密切地往他侧颊蹭蹭。
霍铮把它带到树荫下放好,转头见兔子蹦跶着要跟来,沉脸道:“留在此地。”
抓住白细的村民嗤笑,“兔子都长一个样,你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可有证据?”
赶往农地干活的村民看到霍铮一个大男人肩上蹲着毛绒绒白兔,一样眼角发抽,用一脸古怪的神采看着他。
兔子双耳紧紧贴着,霍铮想是被村民而至。村中没有兽医,低头对它说了一句,“没事了。”
邻近中午,村中的妇人手挎竹篮为在地里干活的自家男人送饭,霍铮早时便将午餐备好,其他人上地用午餐,他仍留在地里锄恳,树荫下的白细蹦了一个来回,按耐不住往他的方向蹦去,不料身子一轻,整双耳朵被人自后提起,手劲及大,它收回痛苦的怪嚎。
做人没甚么不好, 做一只兔子也没甚么不好, 白细偷偷舔了霍铮一口,能留在对方身边,以何种形状它都不在乎的。
霍铮冷道:“这只兔子是我养的,你想把它抓来炖,被咬它了不无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