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昭依言走到太守所指的几案后,地上铺着一张蒲团。李延昭晓得在这个期间,人们说的“坐”便是跪坐在蒲团或者榻上。因而便依影象中的模样,两腿跪下,将臀部坐在脚后跟上。
本来,被穿越到这个期间的李延昭,只抱定了一种想活下去的悲观态度。如果能够的话,他乃至想穿越回本身本来所处的阿谁期间,持续过本身平平平淡,波澜不惊的小康日子。但是穿越来以后一月许的所见,已使他撤销了这一个动机。常言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在此乱世当中,如果他不能具有权力,便不能掌控本身的运气。如此一来,待得一朝凉州覆亡,他又将何去何从呢?他还能在这个期间里,过着本身的小日子,好好活下去,以期再碰到机遇偶合然后穿越回后代吗?
作为一郡的军政长官,此时的太守不但是郡城及其属地的管理者,更兼管一郡的军事。士卒练习,制备军器,提拔将吏,皆是太守权柄。若需求停止一些军事行动的话,本地太守还可变更所属军队,单独出征,或者帮手上官出征。
“不必大礼,请起。”太守虽无时无刻反面颜悦色,但是李延昭却从中看出了一种久居上位的严肃气度。
“此图但是足下所绘?”太守率先突破了沉默,问李延昭道。
太守又问道:“君以后欲往那边?不若在余帐下为一幕僚智囊如何?”他听闻李延昭的一席话,已是起了拉拢招揽之心。却不料李延昭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他大吃一惊。
小吏带着李延昭穿过前院,进得二门,二门后另有一道照壁,青砖砌成。转过照壁,面前豁然开畅,便是郡府的大堂了。
未几时,堂后便有一个仆人打扮的年青男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托盘上放着一盅茶。他走到李延昭的几案之前,亦是跪坐下来,将托盘置于几案上,双手将茶盅端在李延昭面前,又鞠了一躬。李延昭受宠若惊,赶紧回礼。然后目送着那仆人起家,又向着首坐的太守微微躬身为礼,而火线才端着托盘向内厅走归去。
一席话谈得二人俱是欢乐不已。临走之时,李延昭还将本身制作的那块墨泥拿给太守看过,并详细报告了此物的妙用。太守见之亦是惊奇不已。李延昭又回想起了本身所知的一些铅笔初期的制法,包含如何定型,如何烧制等,俱奉告太守得知。太守慎重道本身必然会遣人尽快研制完美此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