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急着建功的张超也在一旁跟着帮腔,“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就算建奴方才做了防备,我等虚真假实,也不见得就没有机遇。”
特木尔带来的那些蒙古男人们都做着近似的“豪杰梦”,纷繁在顿时呼喊着,说着一些骆复兴和张超他们听不懂,但完整能够猜出甚么意义的话,就像是“我们一起冲,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杀光建奴,活捉皇太极!”之类的。
“这个兄弟说的有些事理。”一听骆复兴的阐发得头头是道,特木尔也不免又谨慎了起来,“建奴此番佣兵数万,毕竟兵多将广,如果有了防备,我们这戋戋两百人怕是难以成事,一个弄不好,这两百兄弟的性命就全白搭出来了。”
间隔建奴的大营四五里的如许一个绝佳的观察间隔,世人全都一脸满足地赏识着远方的绚丽风景,直到韩二梅豪气万千地提出了下一步的行动:“建奴大营一片大乱,我等此时不去乘机劫营,更待何时!”
“兄弟说得不错!”韩二梅听了张超的这一通豪言壮语,顿时又是信心实足,“那皇太极充其量不过戋戋一个奴酋罢了,我们何需求那么怕他!”
不过在场的人倒也不全都是这么孔殷火燎,幸亏还是有沉着的人存在的,骆复兴就是此中最沉着的一个,毕竟是大明的锦衣卫,又不存在急于建功的心态,好歹也是有着一些最起码的判定力的,之见他先是制住了跃跃欲试的张超,然后对特木尔跟韩二梅说道,“特木尔少族长,韩夫人,我觉得现在我们去劫营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不过并不是统统人都想特木尔如许轻易压服,对于这个题目来讲,韩二梅的设法例是非常果断,“这位兄弟所言有理,大营起火以后建奴定然做了防备,但我等方才却并未前去劫营,估计此时建奴的防备之心已经懒惰,此时前去劫营,岂不是更加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