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诚恳本分,如何又走投无路了?”骆养性还是用思疑的目光看着王老二,持续问道。
骆养性这话让王老二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接,毕竟王登库在骆养性的眼里确切没有甚么身份,但在他王老二看来却也实在是个大人物,他还真的没有勇气去拥戴骆养性那“比狗强不到哪去”的观点。
王老二从速解释道,“回大人,王老板名叫王登库,是城里驰名的大贩子,主如果跟关外的蒙前人做买卖的,卖给他们茶叶丝绸,在从他们那边买来皮货到南边去卖……”
王老二答道,“回大人,王老板跟魏老板那样的大善人不一样,平时对我们苛责得很,再加上小人因为边幅丑恶,便不招王老板的喜好,当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不过不管是王登库,还是他的管家,还是王老二本人存眷的重点则全都是那些破坏了的货色,而不是王老二的伤到底严不严峻,王登库和管家体贴的是货色的丧失环境,而王老二体贴的则是这么多货色本身能不能赔得起,不过他很快就复苏了,那就是他干上十辈子也不见得赔得起。这在当时统统人的眼里的确都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跟那么多的货色比起来,王老二的一条命也没那么值钱。
“回大人,小人冤枉啊。”那王老二听了骆养性这么一问,公然又严峻了起来,直喊冤枉,“小人一贯诚恳本分,如何能够犯下甚么犯警的事情呢?”
“你三年之前如何走投无路了?但是犯下了甚么犯警的事情,阿谁魏老板包庇了你?”骆养性对这件事情固然非常正视,但还是没有健忘重视问话的技能,还是假装思疑这个王老二和他的魏老板,用这类体例来把王登库埋没起来,制止了让这个王老二认识到骆养性真正的企图。
当然,作为全部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匹发疯了的马颠末端这么一系列的猖獗折腾,摔进了沟里以后不久就死了,而王老二作为赶着这辆大车的车把式,也天然是跟着摔进了沟里,受了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