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并且我另有一个思疑。”宋棋持续说道。
“宋兄弟,我们两人是甚么友情,这里现在又没有外人,你就不消再‘卑职’、‘卑职’地自称了。”骆养性道。
“恰是如此。”宋棋又不知不觉地翻开了他那把纸扇,缓缓地摇着扇子说道。
“好了宋兄,晓得你最讲斯文,是我们锦衣卫里的第一号读书人,本来是要考状元的。”骆养性也不再讽刺宋棋,而是提及了正题,“不过话说返来,这戋戋三小我,就能问出两种分歧的说法来,我现在也确切有点头疼啊,你感觉王老二和郭六狗这两小我,哪个说的是实话?”
“按理说,阿谁王老二说得仿佛更加贴切一些,也很合适常理,但他的这个名字,实在是……”骆养性的意义宋棋天然了解了,王老二这个“姓氏+排行”的名字本身,就非常值得思疑,连带着他说的话也不是那么轻易让人信赖了。
宋棋又风俗性地翻开了他那把扇子,规复了风骚文士的状况,一边扇着风一边说道,“有道是真真假假、虚真假实,说大话的人并不成怕,毕竟我们锦衣卫有的是手腕能够看破大话,也有的是手腕让人说实话。但就怕有人底子不说大话,反而用实话来扰乱我们的思路,如许的实话,其能力可不是平常的大话能够比拟的啊。”
宋棋这边恼火得够呛,但骆养性倒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我就说宋兄常日里都装得斯斯文文的,拿着一把纸扇仿佛一个读书人的架式,想不到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伴计逼得破了功,真是造化弄人啊,哈哈哈……”
“批示使大人。”就在骆养性心乱如麻的时候,宋棋一本端庄地叫了他一声,把他从心烦意乱当中给拉了返来,“卑职有一个设法。”
骆养性持续说道,“但这个郭六狗说的也不像是真的,并且他也没有真凭实据,即便他没有扯谎,那王老二抨击杀人的说法也不过只是流言传说,实在是不敷觉得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