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句句失实?那就是说,你之前在隔壁房间说的是谎话了?”宋棋接下来的问话就直接给骆养性带来了极其刺激的观影体验,“还说没有信口开河,你刚才明显说不熟谙王老二,现在如何又改口说熟谙了?到底哪句是实话,哪句是谎话?明天如果不说个明白,谨慎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们的管家除了在景德镇采办瓷器,就没有趁便又办了些其他的货色?”骆养性没有放弃,持续问道。
“回大人,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小人只是赶车的,管家办货的事情也轮不到小人参与,不过当时小人车上装的确切全都是瓷器。”王老二答道。
王老二答道,“回大人,小人不知,但应当全都是瓷器,毕竟……”
“回大人,小人没有亲眼看到过。”
“回大人,那次是去的景德镇,车上装的都是瓷器,瓷器跟别的货色不一样,车翻了以后当场就打碎了很多,如果别的东西,结果能够还不会那么严峻。”王老答复道,很明显他在答复的同时,也在内心感慨着造化弄人――要不是车上装的瓷器,王老板就不会有那么大的丧失,那他也便能够不会被王老板丢弃,如许的话,他厥后也就没有机遇碰到他口中的大善人魏老板。
郭六狗的答复让全部事情又变得庞大了起来,骆养性也是眉头一皱,然后持续问道,“你说他是杀人魔头,可有甚么根据?”
“回大人,小人方才是惊骇那贼心中生疑,今后抨击小人,这才不敢说熟谙他,还望大人明鉴!”郭六狗一脸委曲地答道,就仿佛是为了保守奥妙而蒙受了冤枉一样。
“你的车上装的满是瓷器,其他车上装的甚么,你亲眼看到过吗?”骆养性很灵敏地抓住了王老二话里的逻辑缝隙,穷追不舍地问道。
郭六狗答复道,“回大人,小人不敢扯谎,那王老二底子就是一个杀人魔头,他的手上有好几桩命案呢!以是之前小人才不敢说熟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