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木倒是没有在乎林檎的嘉奖,一小我坐在那边深思冥想了半天,然后俄然跳起来大声地说了一声,“嗯,我决定了!”把林檎吓了一大跳。
“哦?有甚么过节?从速讲来听听?”萧木猎奇地问道。
“不过,固然周延儒本人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是他在汗青上仿佛跟钱谦益有些过节。”我在体味钱谦益的平生的时候仿佛有看到过,现在另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
“汗青上的状元有的是,也没见有几个状元在文学史上有太高的职位。”林檎接过萧木的话,给他阐发道,“并且,普通能够中状元的人,天然会获得官职,遭到朝廷重用,整天忙着措置政务、勾心斗角还来不及,那里另偶然候揣摩那些花鸟鱼虫、诗词歌赋?”
“二十一岁,连中两元,这么短长的人物你必定晓得的吧?”萧木问道,内心想着能从林檎这体味一下周延儒的平生。
“本来还是一小我闲得无聊,想找点事做嘛,毕竟作为一个将来人,让她整天打麻将玩纸牌也不是个别例。”萧木回想起了前几天林檎乃至要把徐光启和孙元化找来研讨大炮的事情,算是完整弄明白了林檎内心的设法。
林檎又清算了一下思路,持续说道:“嗯,就是温体仁找到了钱谦益之前主持科举测验的时候作弊的案子,把这个事情给翻了出来,朝中的大臣没有一小我附和惩罚钱谦益,只要周延儒开口呼应了温体仁的主张。”
“不错。”萧木也回想起本身之前对当代文学的体味:“那些着名的文学家、墨客之类的人物仿佛大多是政治上不得志的那种‘迁客骚人’,就像杜甫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