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你真的是念中文系而不是政治系的吗?如何你的说法跟内阁票拟的定见都是一模一样的……”萧木方才重视到林檎并没有看到内阁的票拟,但她的答复竟然和内阁的说法竟然惊人的类似,因而便不由地问了出来。
“那是天然,我看给侯世禄来一个‘高高举起,悄悄放下’的惩办就好,至于用来杀鸡儆猴,以儆效尤的人选,阿谁张家口的李守备不是正合适吗?我看能够把这小我作为一个背面的典范,从重地惩办一下,达到教诲和警示的意义……”林檎阐发着说道。
“看来统统人都是没有体例,都是只能姑息着,拼集着,走到哪步算哪步吧……”萧木这才终究发明,想要惩办侯世禄是底子就不成能的了,“不过就算如许,意味性的惩办一下老是应当的吧?不然的话,今后统统的守将你也来一句‘没有体例’,他也来一句‘没有体例’,到了阿谁时候,我就真的是没有体例了。”
萧木又是非常有力地点了点头,“是啊,以是我还能如何办呢?除了赦免他们仿佛就没有甚么其他的挑选能够做了。”
“没有体例就能收受贿赂了吗?那我这个当天子的没有体例了该如何办呢?”萧木明显对侯世禄的“没有体例”的说辞并不对劲,感觉这就是一个实足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