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赦免呗,再说此次侯世禄他们不是也立下了很多的功绩嘛,并且你之前连那么多的魏忠贤一党都赦免了,也就不差这些边关的将领了。”林檎看完了侯世禄的奏章说道,“并且你看着侯世禄的奏章里写得也非常明白,他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
“看来统统人都是没有体例,都是只能姑息着,拼集着,走到哪步算哪步吧……”萧木这才终究发明,想要惩办侯世禄是底子就不成能的了,“不过就算如许,意味性的惩办一下老是应当的吧?不然的话,今后统统的守将你也来一句‘没有体例’,他也来一句‘没有体例’,到了阿谁时候,我就真的是没有体例了。”
“这都是人所共知的知识好吧,也就你这类智障,现在是当局者迷,以是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林檎翻了一个白眼,“我看你还是想开一些,不要老是想着甚么惩办侯世禄的事情,这么做对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
“好吧,就随你吧,归正你才是这大名的天子。”林檎见萧木钻进了牛角尖,并且她对于萧木寻求公允的设法也不是不能了解,便不再持续勉强,只是最后提了一个本身的建议,“不过就算你想要对阿谁李守备网开一面,我还是建议你低调行事,大要上还是要重重严惩为好,不然的话,就连着最后一点警示别人的机遇都没有了,将来就会像你说的一样,全部大名的官员、将领,你也没有体例,我也没有体例,到时候你我就真的没有体例了……”
“你肯定你真的是念中文系而不是政治系的吗?如何你的说法跟内阁票拟的定见都是一模一样的……”萧木方才重视到林檎并没有看到内阁的票拟,但她的答复竟然和内阁的说法竟然惊人的类似,因而便不由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