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理我天然懂。”萧木摆出一副“不要藐视我”的模样,持续说道,“我看就如许办吧,侯世禄等人虽御下不严,收受贿赂,但念在他此番破敌有功,又主动请罪,便功过相抵,罚俸一年,仍旧任宣府总兵,其他宣府将领,罚俸半年。至于张家口守备,则是罪孽深重,无从赦免,由锦衣卫锁拿进京,从重定罪。”
“又来了,我就晓得会如许……”林檎一副“公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说道,“之前关于措置顾秉谦他们这些阉党文官,另有许显纯这个阉党武将的时候你就是如许,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究保下了许显纯的性命。现在你又感觉对阿谁李守备不公允,想留他一命不成?要我说,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绝对公允的事情呢?何况阿谁李守备也确切收了王登库他们的贿赂,将其严惩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你又有甚么不甘心的呢?”
“没有体例就能收受贿赂了吗?那我这个当天子的没有体例了该如何办呢?”萧木明显对侯世禄的“没有体例”的说辞并不对劲,感觉这就是一个实足的借口。
萧木又是非常有力地点了点头,“是啊,以是我还能如何办呢?除了赦免他们仿佛就没有甚么其他的挑选能够做了。”
“你肯定你真的是念中文系而不是政治系的吗?如何你的说法跟内阁票拟的定见都是一模一样的……”萧木方才重视到林檎并没有看到内阁的票拟,但她的答复竟然和内阁的说法竟然惊人的类似,因而便不由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