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统统人都是没有体例,都是只能姑息着,拼集着,走到哪步算哪步吧……”萧木这才终究发明,想要惩办侯世禄是底子就不成能的了,“不过就算如许,意味性的惩办一下老是应当的吧?不然的话,今后统统的守将你也来一句‘没有体例’,他也来一句‘没有体例’,到了阿谁时候,我就真的是没有体例了。”
“又来了,我就晓得会如许……”林檎一副“公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说道,“之前关于措置顾秉谦他们这些阉党文官,另有许显纯这个阉党武将的时候你就是如许,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究保下了许显纯的性命。现在你又感觉对阿谁李守备不公允,想留他一命不成?要我说,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绝对公允的事情呢?何况阿谁李守备也确切收了王登库他们的贿赂,将其严惩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你又有甚么不甘心的呢?”
“李守备当然应当遭到严惩,但侯世禄另有其他的将领不也应当遭到严惩吗?现在其别人都没事,就只要李守备一小我不利,这是因为甚么呢?不过就是因为他的官职低,又是张家口的直接守将,统统人都不怕获咎他,便能够顺势让他承担统统的罪恶罢了。”萧木摇着头说道,“我们算是运气好,穿越到了大明,直接成为了这个时空里最大的皇上、皇后,天然不会遭到如许的报酬,但如果我们运气差了那么一点点,穿超出来成了一个布衣,或者干脆成了一个奴婢,说不定这个时候都已经不活着上,早就被拿去给人背黑锅去了……”
“你肯定你真的是念中文系而不是政治系的吗?如何你的说法跟内阁票拟的定见都是一模一样的……”萧木方才重视到林檎并没有看到内阁的票拟,但她的答复竟然和内阁的说法竟然惊人的类似,因而便不由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