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眼又一想,本身之前明显说过要把本身的隐私、苦衷都奉告林檎这个穿越者火伴的,并且现在这个“除了加税就没有体例增加国库支出”的环境也恰是本身之前跟林檎商讨的“必必要想体例进步国库支出”的一个成果,就算是仅仅从两小我作为穿越者的前程来讲,萧木也有需求把眼下的环境给林檎做一个申明――总而言之,压服本身永久都是那么简朴,萧木不知不觉地就给本身找到了一个去见林檎的来由。
萧木只是模糊地晓得一个大抵的表面,但究竟也确切如此,本来汗青上的崇祯年间,前后加征过辽饷、剿饷另有练饷这三项在正税以外的分外税赋,也就是驰名的“三饷加派”。
“是啊,从这也能够看出,崇祯天子面对的,事如何的一副烂摊子。”林檎也是点点头,沉重地说道,“很多事情不切身经历的话,是永久体味不到当事人所面对的难处的,过后诸葛亮当起来才是最轻易的。”
“以是说,我们现在另有甚么体例呢?”萧木终究问出了全部题目最为关头的一点。
很明显,本来汗青上的崇祯天子在明晓得加税会激发更大的题目的前提下还要加税,究其启事能够就只要一个,那就是,如果不加税的话,能够连面前的难关都挺不畴昔,而如果面前的难关都挺不畴昔的话,那么考虑将来的事也就没有甚么意义了,这就是本来汗青上崇祯天子明晓得毒酒有毒还要喝下去的独一解释了。
“我也这么以为。”萧木跟林檎在加税的题目上达成了空前的分歧,但下一秒萧木就又规复了之前悲观的神采,“但汗青上本来的崇祯天子却明晓得如许做不成行,成果去还是做了,这才是最让人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