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此次在对林檎的提示表示了附和以后,萧木“独立自主”地想出了一个处理的计划,“看来只派御史前去监督还是不敷,就算是别离地派分歧的御史相互独立地前去也靠不住,既然如许的话,我看还是有需求再派些锦衣卫过于,在暗中共同监督这批赈灾银子的利用环境,同时也能够趁便监督一下我派去的御史有没有包庇的行动,他们交返来的陈述恰好也能够跟御史的成果相互印证。”
“就是如许,自从我们穿越来以后,你一共也没有给东厂的曹化淳安排过多少任务,我估计他现在每天都安逸得很,是该给他安排点事情做了,并且东厂本身存在的意义和代价就是用来监督锦衣卫的。”林檎点点头,必定了萧木的发问。
提出了这个别例以后,萧草本身也承认这也并不是甚么完美无缺的体例,大明已经建国二百多年,赈灾的事情也是常有,同时派御史和锦衣卫一明一公开共同监督,如许的体例之前的天子们必定也全都利用过,但是很明显并没有完整根绝高低官员的贪墨征象。
“再多加一道保险?出了御史和锦衣卫,我另有甚么能够派的人了吗?莫非是你在都城待得腻歪了,想要让我带你到浙江转转?”萧木仍然对林檎的这个改进建议没法了解,或者说在了解上呈现了偏差,“这必定是不成能的,先不说王承恩这边打死他都不能同意,就算王承恩同意了,朝中那么多的大臣、官员,必定不成能有任何一小我同意的。”
“嗯,你说的确切很有事理。”间隔前次附和林檎的说法仿佛还没有两分钟的时候,萧木又一次地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总结一下现在能想到的体例,就是派御史,并且是分批派御史前去浙江监督处所各级官员利用赈灾银的环境;然后在派锦衣卫同时去浙江监督赈灾银子的去处,同时监督那些监督处所官员的御史;最后再派东厂的人去浙江,他们不但要监督处所官员有误贪墨,另有监督那些监督处所官员的御史有无包庇之事,同时还要监督那些监督御史的锦衣卫有没有被拉下水。”
“再派一组人?除了御史和锦衣卫,我另有甚么人可派的呢?”萧木仿佛仍然没有能够体味林檎的意义。
“但是你已经没有人能够派了。”林檎此次都承认萧木此次是完整把能用上的人全都用上了,“想要安排这个猎人的角色,除非是你这个天子本身,或者是其他有声望的宗室亲王代替你,前去浙江灾区坐镇,把那些处所官,另有一层层监督和被监督的御史、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全都给监督起来,但这很明显是不成能的,毕竟你这个天子要在都城坐镇,你方才也说了,你我是不成能有机遇去灾情严峻,一片大乱的浙江的,同理,其他的宗室亲王也不成能会去,一来是此时的大明并没有甚么有声望的宗室亲王,二来则是因为大明向来的传统,就是宗室亲王不得干预政务。”
“嗯,你说的有事理。”这已经不晓得是明天早晨萧木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常常林檎提出一个观点,他就只能沉吟考虑一阵,然后毫无牵挂地承认,本身这个穿越者火伴确切说得很对。
“我甚么时候说要让你带我到浙江转转了?阿谁处所正在发大水,接下来还极有能够会有瘟疫,我是活得不耐烦了么?”林檎天然否定了萧木的这个猜想,然后耐烦地解释道,“我说的再多加一层保险,当然是指除了御史和锦衣卫以外,在派一组人前去浙江,在暗中监督赈灾银两的利用环境,同时也能够监督被你派去的御史另有锦衣卫有没有秉公舞弊的环境。”
“你是说我派东厂的人去浙江,再增加一重保险?”萧木终究了解了林檎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