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值夏季,午后又是一天当中最为酷热的时候,两人走了很多的路,找了好多家的堆栈,此时都已经是非常颓废了,至于他们之前喝水的水囊,则是早就空了。
当然了,这最后一间的柴房的代价跟普通的房间比拟也没有甚么较着的优惠,因为就算他们不住的话,迟早也会有人去住,到时候他呢就算是想住都没得住了――堆栈的掌柜和伴计们全都深谙此中的行情,以是两人分开的时候,也没有加以挽留,毕竟现在都城当中的堆栈买卖是完完整全的卖方市场,消耗者只要乖乖交钱的份,没有还价还价的份。
“兄长,看来我们本年来得还是晚了些,都城当中的堆栈几近全都住满了,如果入夜之前找不到住处的话,我们就只好找个美意的人家先姑息一晚了。”阿谁年青些的说道。
“无妨无妨,不瞒您讲,鄙人常日里最尊敬读书人,家中也另有几个开蒙的门生,二位如果屈尊前来寒舍,也能够给他们立一个表率。”那路人进一步热忱地聘请到,这热忱程度放在萧木的后代,绝对值得思疑是欺骗分子,“并且尊兄现在急需歇息静养,现在气候如此酷热,还是不要担搁了。”
固然此次进京插手会试最后一样还是失利了,但这小我在后代的名声却比很多考上了进士的“胜利者”要大很多――当然了,这个事情他现在还不晓得,究竟上,在本来的汗青上,一向到他归天,也一样不晓得。
但有道是“长安居大不易”,因为是快到了会试的时候,都城当中的堆栈旅店的买卖全都非常火爆,两人走了好多处所,找了好多家堆栈,获得的成果不过就是那么几种:房满了、房没满但只剩下了最上等的上房,每日房费白银多少两、房满了但还剩上马厩中间的一间柴房,不知两位客长是否情愿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