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益大喜,他见暗门有两处铜扣,想将此门开出,便用力将下部铜扣一拉,谁晓得这铜板暗门年久失修,马益这么一拉,竟然把铜扣给拉了下来。左张氏一急,不晓得如何是好。无姜道:“左夫人你先下去,我和马大哥撑住此门。两人不敢再拉内部的铜扣,只好用双手推住。待左张氏下去,无姜立即叫嬴栎前来汇合。
嬴栎道:“马益,你既然没有害过布衣,那何必死守盗窟,白白赔上性命?”
嬴栎见那妙手在厅中来回踱步,他立即想起惨死在刀口之下的鲁仲。他道:“马益,我出来杀散这伙贼人,你找机会进入大厅,一旦找到密道,立即带领这两人分开。”
无姜点点头,她道:“我们下山去,或许能在县城见到大父。”
此时马益在左张氏的指引下寻觅构造,三人摸索了一阵,终究在靠着屏风的围墙下,发明了一处构造。左张氏道:“这里应当就是暗道地点,马益,你且把这构造拉出来。”马益依言行事,他单漆跪地,左手拉住铜环,大喝一声将青铜构造拉起。此时一阵扬灰,世人不由得发展数步。带烟尘飞尽,这才发明这青铜门下竟然是一出石阶。此构造是由一扇青铜暗门所罩,石阶埋在地底之下,这暗门只要向上拉开,石阶便立即闪现。
马益道:“鄙人本身上虞人士,自小孤身一人。前年大旱,乡里十室九空,我一起乞讨,最后不得不流至落吴县,彼时多亏头领程布,程傅收留,方才捡回一条性命。两位头拥有恩在先,不得不报。其次我坏了盗窟端方,带你上山,遵循头领定下的端方,带人上山私通内奸,此为重罪,我又如何能一走了之?”
那姓罗的山贼听了,看了看低着头颅的嬴栎,俄然挺起长矛就刺向马益,他怒道:“姓马的,你安晓得那婆娘会给人看病?你小子要造反!”嬴栎一听,心中俄然悔怨:“我竟忘了这事,他刚刚才见到无姜,怎会晓得无姜善于医术!”嬴栎一掌推开马益,顺手接住刺过来的长矛。那山贼见到嬴栎转醒,骂道:“马益,你带人出去想挽救那婆娘!你个吃里扒外的贼杀才!”嬴栎身子一转,一下子掠到山贼跟前,他扬起右手,运劲在他脸上连掌数下,直把他的满嘴牙齿打得一并脱落,唇间血水淋漓。嬴栎屈其左腿,用力在山贼丹田处踢去。这一脚把这姓罗的踢出数丈,倒在地上挣扎不起。嬴栎跟进,他伸手将山贼身上连点数下,封住了他的穴道。嬴栎和马益道:“你把他拖到茅舍前面,不要让人瞧见了。”
“恰是此人,你若能庇护左张氏回到县城,或许能助吴县官府查证此案。一旦此案能有停顿,你便可戴罪建功。”
平常盗匪哪是他的敌手,凡是沾上他剑招的人,非死即伤。头子见势不妙,立即放出一声长哨,躲在暗处的马益仓猝叫住嬴栎:“这是援兵的哨响,少侠谨慎!”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嬴栎道:“左夫人......你如有甚么委曲,鄙人定会助你蔓延。”
头子见嬴栎不怀美意,便道:“鲁仲?就是那鲁滕的侄子?嘿嘿嘿。”嬴栎不待他再答,立即挺剑而上。这头子见嬴栎来势凶悍,便抽出判官笔,与部下前后夹攻嬴栎。
嬴栎一听,公然听到内部一阵躁动,嬴栎喊道:“你们快走,我来拖住援兵!”
嬴栎望去,公然见到一间小小茅舍嵌在山壁之间。一名神采倦怠的山贼,正倚着正门前的坡石看管。
马益带着嬴栎走到屋前,那山贼熟谙马益,立即站到门前,问道:“马益?你过来做甚?”
嬴栎安抚她道:“不会有事的,我们必然能够逃离此地。”
嬴栎又接着问道:“你可知项籍朴重人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