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浔摆手揭过这个上演了无数次的话题,“要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郑珰不舒畅的挪了挪屁股,坐了太久,他腿都快发麻了。此时他还是穿戴一身素净的白衣,长及腰部的头发挽在脑后,微微低着头,鬓角一缕墨发便奸刁的垂在侧脸。
体系冲动道,【宿主好短长!】之前练习的时候琴声中还没有豪情,这才多久,宿主就进步了这么多!不愧是它的宿主!
曲罢,很多人还在那揪心的疼痛中回不过神时,郑珰没有等大师反应,单独沉默的起家,抱琴分开。
他先是为墨浔手里的酒杯倒满酒,然后才半跪在地上施礼,“王爷。”
墨浔剑眉微挑,眼里闪过一抹兴味,“站住。”
凌溪起家站到王爷身后一步远的处所,语气非常冲动,脸上倒是一副面无神采的模样,“部属句句失实。”
“部属猜想,郑珰公子必是落入了奸人之手。”
墨浔:“呵,本来倒忘了你惯常是个会拍马屁的。起来吧。”
凌溪:“部属查到当初动静传到白鹿书院后,郑珰公子便连夜从白鹿书院消逝了,没有人晓得他去了那里。郑珰公子长年在白鹿书院肄业,都城里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有人说曾在城门外见过一个形貌与之相仿的人,再以后便销声匿迹般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