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行挥了挥手,腔调和缓道:“算了,起来吧,唯宁也只是不谨慎。”
我浅笑地听到两人的相互吐槽,心却渐渐沉了下来。
因而我只能躺下,装物什了。
我俯在林默身上,笑道:“我感觉还是黑犬好笑些。”
“夫桑与我军疆持了数月,近段时候多次来犯,夫桑名将柯晃进领军增兵十万攻入边疆,夫桑正值秋收,人力不敷,恐是最后一搏,部属拟增派十五万戍边将士应敌。”
公然善恶终有报,彼苍饶过谁,这斯也有脸红的时候,我当时恨不得拿起画笔,把这惊人的一幕画下来。
林默捧着药碗过来,阻断了我俩的对话,“说甚么了?”林默道,待看着樊天行手中的棋盒,摇了点头,“天行,下棋伤神,你的伤势可不能再耗神了。”
我眼角抽了抽,如此紧急关头,竟然还下棋,这仿佛就是昏君之态啊。
他眸光深沉却神采淡然,平高山仿佛在说“明天气候不错”,却激起我心中的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