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他祁夜在你的孩子和月兰的孩子之间做了挑选,让月兰的孩子活了下来,现在月兰死了,你还跑去帮她带孩子,你是哪根筋搭错了?”电话那头传来顾钦承有些怒意的声音。
温凉话没说完,顾钦承就把电话挂断了。
温凉沉默的将目光放在窗外,不说话总行了。
方才还态度果断,不肯意给祁总当女伴的温凉,俄然之间叫住了转成分开的薄荣:“薄秘书,你是和大夫已经约好了吧?”
以是她没有解释,而是顺水推舟的说了一句:“顾钦承,我大抵是疯了,很多年前起,就为他发疯了,我是一个为了别的男人而猖獗的女人,乃至可觉得了他,丢弃统统的原则,如许的女人,不值得你爱……”
刘徒弟唇角抽搐了一下。
最后那句话,薄荣说对劲味深长。
在她受伤的这半个月,电话打得最殷勤的人也非顾钦承莫属了。而比来这几天却清净了,究其启事……
那宠溺的语气,像是浓烈得化不开的雾。
温凉却只听到顾公子三个字。大师口中的顾公子,除了顾钦承还能有谁?
他公然是出口伤人不消刀的男人,一句‘初吻工具’刹时把她割得体无完肤。
是那天顾钦承那天不晓得从甚么渠道得知她在给小知非当保母,而误觉得那孩子是祁夜和月兰的孩子,以是打电话来问她:“小尾巴,祁夜伤你那么深,你就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
当时的温凉听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如何就喝采了伤疤忘了疼?祁夜在她内心划下的那一道口儿,是永久不会愈合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