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匪攻击画舫当夜,奴婢听到水匪登船的厮杀声,忙去叫郡主的贴身丫环,却发明他们早已被人喂了药,甜睡不起,奴婢心中惊骇极了,忙跑出房间通传郡主,可当奴婢路过府兵睡的房间时,竟发明屋中大半府兵也昏倒不醒,奴婢发觉出不对,忙躲在角落处,才制止被水匪杀了。”
李景喻负手站在船头,淡淡扫视船面大将士一眼。
他说罢,携了朱会飞一同出了屋子。
现在李嬷嬷朝白露郡主下毒一事为明,又来了一个名为振海的江湖人引水匪挟制郡主。
内里, 风势大起,扰眠的破浪声从门别传来。
朱会飞明显也看到了那人,他讶异的道:“并州刺史成俊茂如何会在这?”
他似是有些不测,斯须,挑眉,温声答她:“劳烦表妹挂怀,润之无碍。”
他浑身浴血,一张英挺的脸上血污不堪,似是从尸隐士堆里爬出来般可怖。他擦拭好染血的宝剑,插入腰间,邀功般的朝李景喻笑道。
她面色微微发白,贝齿咬着下唇,轻声问道:“表哥,表哥有没有受伤?”
他说罢,转头就走,似是来此走一遭,便是来看看她的安危。
李景喻幽幽一笑,说道:“或许,引水匪挟制郡主的人,便在此人堆里。”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