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作证,我,耶律阿保机若所说不得实现,便如同此柳”。
现在,大萨满神速姑非常崇高地扬起了本身的脑袋。
“阿保机,你呀,真敢想”!
耶律阿保机点头浅笑,俄然想起了一件事。
阿保机一边为“乌鲁古”洗刷长长的鬃毛,一边与耶律曷鲁说话。
“果然如此?曷鲁兄真的没有健忘了”?
“好”!耶律曷鲁利落地承诺了。
“曷鲁兄,我们在草原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莫非就是为了一辈子牧马吗”?
“你说甚么”?
耶律曷鲁端起白玉小碗敬献给耶律阿保机。
耶律阿保机深思不语。
“长生天在上,我,耶律曷鲁若说话不算数,便如同此柳”。
“免礼”。耶律阿保机慈眉善目。百官站起,退至一旁。
“记得,当然记得。我与天皇陛下儿时有约,至今仍历历在目,不敢忘怀”。
“好,我们一言为定”。
两人穿上了对方赠与的袍子。
“哼!有我耶律滑哥在,阿保机,你也别对劲得太早了”。
“当然。如何会不算数呢?阿保机,我们互换马匹,以此为信物,如何”?
“曷鲁兄,请奉告我,你有抱负吗?你的抱负是甚么”?
“本日,天皇陛下即位建国,终究实现了北方大一统之胡想,真是可喜可贺。臣下作为太阳神的子民,举杯敬祝,愿天皇陛下在帝国霸业中再展雄图,逸马嘶风”。
耶律阿保机沉吟半晌,当即点头应允。
百官齐刷刷地跪了一地,行双膝膜拜礼。
“这五彩的祥云,环绕着御正殿的屋脊,久久不肯散去,越聚越浓,此乃帝王之气呀”!
“阿保机,你别支支吾吾的,真是急死人了”!
世人顺着神速姑的话音也仰起了脑袋。只见御正殿的上方蓝天清澈,白云朵朵,霞光四射、熠耀生辉。
大总管耶律敌剌像模像样地清了清嗓子:
自此,神速姑走进了耶律阿保机的糊口,成为了具有至高无上职位的大萨满。
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曷鲁牵着马匹来到潢水岸边停了下来,他们要为各自的马匹洗刷鬃毛。
耶律曷鲁不再害臊了:“到时候我就是大王的侍卫长”!
洗刷马匹,并非一件轻易的事儿。不但要光着脚踩在沙石中,那马匹还会时不时地抖抖身上的水分,溅在人的衣服和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