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滑哥活力地掀翻桌子。
“今儿个,我总算没白来。于越那边我立马回了他”。
“她七姑,这几只羊你捎归去,做个川资吧”。
萧七姑向耶律滑哥行半蹲礼。
“这小丫头儿,皮肤嫩的像棵水葱,掐一把都能掐出道水印儿来;那眼睛瓦亮瓦亮的,像,像两颗秋葡萄;哎,我也不会描述啦,总之,臀部阿谁翘呀,一看就晓得准是个会生儿子的”!
萧阿古只说着朝述律平做了一个鬼脸。“这萧七姑的大嘴巴,能把个死人说活喽”。
“您先别急,这事儿可急不得”。
“哦,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归去了”。
萧七姑喜笑容开。耶律阿保机莫名其妙。
“若说月理朵这小丫头儿,十里八村的,数这份儿的”。萧七姑竖起了大拇指。
萧七姑搓手。“滑哥侄子,这件事儿很难办呀”。
“他七姑,你如何才来?快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萧七姑乐颠颠地与羊倌赶着羊群来到耶律滑哥大帐。
大帐外,萧敌鲁、萧阿古只、述律平、述律籣、韩知古都在偷听萧七姑说话。
“这于越耶律释鲁呢我就不细说了,部落联盟的大于越,家道殷实。你们两家是亲戚,你比我还晓得呢。他的小子耶律滑哥虽风骚俶傥,可论起那骑马、射箭、角抵,样样都不含混”。
述律平堕泪。
萧七姑接过羊鞭,倒着走了几步。
萧七姑用手遮住眼睛,向天空望去。
“瞧,我说甚么来着,这但是上上婚。啧啧啧啧,这个时候您若还不焦急,到时候,可就没处买悔怨药”。
萧七姑摆了摆手,表示耶律云哥不要送了。耶律云哥望着萧七姑与羊倌的背影,渐行渐远。
“耶律云哥的二丫头月理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