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又是这个该死的耶律阿保机”?
“大妹子,您就放心吧,这两个孩子,郎才女貌,多班配的一对呀。送不送的我也不挑。我看呀,择个好日子,把丧事给办了,我们都费心”。
“你说甚么”?
“我请您来呢,是要您为我的儿子阿保机说媒”。
“明天一大早,我去过月理朵家,是为于越的小子耶律滑哥去说媒”。
耶律云哥挽留萧七姑:“她七姑,吃过午餐再走吧”。
“家中的事儿不要惦记取,统统有辛儿呢”!
“谁说不是呢”!萧七姑的脸上暴露了胜利的高兴。
“他的前程与我无关,就是嫁人,我也不会选他呀”!
“那就好,你刚才但是吓死我了。那就费事七姑,明儿个一大早再走一趟,这报酬天然少不了你的”。
述律月椀走出大帐。
大帐外,萧敌鲁、萧阿古只、述律平、述律籣、韩知古都在偷听萧七姑说话。
“这个一说两现成,周遭百里,谁不知我萧七姑的外号。我是每到一处没有说不成的,就等着花轿进门啦。说了半天你倒是相中了哪家的女人呀”?
“那好,她七姑,你下次再来,我必然为你补上这碗酒”。
“人家,名花有主啦”!
“中,我再跑一趟”。
“成,闹了半天,我这小丫头内心的人儿,就是他的表哥阿保机”。
述律平追逐萧阿古只,向他的后背捶去。
萧七姑慢腾腾地将羊嘎拉哈一个一个捡起来,放回麻布手帕,然后,慢腾腾地站起。
萧七姑喜笑容开。耶律阿保机莫名其妙。
“我舍不得娘,也舍不得哥哥、姐姐和辛儿”。
“是呀,我得赶归去给于越的公子回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