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使臣请先不必言谢”。
众臣行双膝膜拜礼。
“这类珍稀木料不但光彩光艳,质地坚固,且不生虫子。合适做栋梁之材,真乃奇货可居”。
“不过,吾大契丹有个不成文的端方,还需使臣体味一二”。
“天后这是为何?图欲(耶律倍)与尧骨(耶律德光)皆你所生,缘何厚此薄彼”?
“本日适逢大契丹国皇太后诞辰大典,臣下受梁王调派,前来为皇太后贺寿”。
郎公远惊诧,觉得大功胜利,因而做了个长揖。
述律平语塞:“这个”?
“这个,梁王传闻大契丹有广袤的草原及富强的丛林,这里植被丰茂,发展着一种柚木”。
耶律阿保机面露难色,环顾四周契丹官员。
“果然如此”?
“吾大契丹的确物产丰富,早已闻名遐迩。既然梁使千里迢迢,不辞辛苦而来,别说是提出砍木这么个小小要求,就是比它多出十倍、百倍,朕该当应允”。
耶律阿保机听后连连点头,暴露浅笑。这白鼻马匹,白鼻耕牛,朕倒是见过很多,唯独这白鼻赤驴闻所未闻。想到这儿,耶律阿保机伸展双臂,打了个肥大格式的哈欠。
“恭祝天后娘娘千岁!千岁!岁”!
这一日,在开皇殿内,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到处是一片喜兴。耶律阿保机、述律平、萧辛儿、萧岩母斤东向端坐。
“启禀天皇王陛下,梁人求材,其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窥测吾大契丹之轻重”。
“诺”。
“快快有请”。
“臣等恭祝天皇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天后,汉文明如此广博高深,图欲可谓精益求精,理睬了此中本色,尧骨与之相较,相差甚远呐”。
“好了、好了。天皇王,汉文明既然如此首要,臣妾就不再对峙一己之见”。
“天皇王陛下如此诚意,作为梁国使臣,岂能不言谢呢”?
“圣躬万福”。
“梁王遣臣下出使契丹,一来呢,是为大契丹国皇太后祝寿,别的另有一事相求,不知天皇王陛下可否恩准”?
“嗯,这龙头凤尾图案的针脚是配了金丝、银线的。令大殿金光四射,熠耀生辉”。
述律平浅笑着抬起手来。
“臣下愿闻其详”。
耶律铎臻上前一步,与天皇王窃保私语。
梳着髡发的御侍们走马灯似的来回穿越。
萧辛儿面向萧岩母斤行了个半蹲礼。
“天后,再过几天就是母后的诞辰,你要为母后燕饮多劳累些。母后这平生辛苦劳累,极其不易。现在才过上几天舒坦日子,你要代我多尽一份孝道”。
酒人忙里忙外,为世人端上鹿肉、牛肉、刀叉与美酒。
“这个”?
“天皇王陛下息怒。不如让梁人以白鼻赤驴祷祠,然火线可砍木”。
“多谢天皇王陛下如此慷慨”。
郎公远站起,向萧岩母斤行了个作揖礼。
耶律阿保机微微皱眉,心中不快。
“哈哈哈哈”,世人嘲笑。(未完待续。)
“若以梁之白鼻赤驴祷祠,然火线可砍木”。
“梁国使臣郎公远拜见大契丹国天皇王陛下,天后娘娘”。
“臣妾并非目光短浅,臣妾只是想启用大将军尧骨罢了”。
“宗子图欲虽懂汉学,可他脾气不稳,常常体罚婢女,闹得宫中鸡犬不宁,真是令人头痛。而次子尧骨却能够谨言慎行,且非常孝道,这些都是治国底子。何况,尧骨也会说汉话,咏汉诗。这一点毫不比图欲相差毫厘。且尧骨骑马、射猎、角抵,更具有天皇王逸马嘶风之豪杰本质”!
述律平连连夸奖。
萧岩母斤和颜悦色:“梁国使臣,不必这么多礼数”。
“不知梁王遣使到此,有何要事相求?直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