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学,”穆景瑜清冷的凤眼垂垂炽热起来,“幼瑶,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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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逗留在林幼瑶鲜艳的脸颊上,这江宁一行,两人的干系早已非同普通。待回了京,他就让她搬到本身屋子里去。趁阿思病了,先让她学起来如何贴身服侍换衣洗漱也好。
林幼瑶歪着脑袋想了想:“恩,那好。”
穆景瑜唇角勾了一勾,几不成闻的轻笑一声:“阿思病了,你出去替我换衣,服侍洗漱。”
“来,本殿亲身教你。”穆景瑜勾了唇。
穆景瑜的喉头开端发紧。他俄然想起来在王府之时,林幼瑶曾经脱光了衣服躺在东配房他白日歇息的软榻上。
她是天生的阴阳眼,能同鬼说话,谁说鬼吓人,实在都是有难言之隐,而她―打发,就是渡化他们的救世主。
林幼瑶弯了腰,低头朝穆景瑜腰间看去,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系在要带上,这玉佩上刻了古朴瑞兽图案,这个图案大抵就是身份的意味了。
卧房由幽黑转为敞亮。林幼瑶见穆景瑜站在烛台旁,身影融在烛光以后,泛着光晕,在摇摆的暖色光中,俊美矗立得不成方物。
“恩?如何了?”穆景瑜抬了抬眉道,眼中带着疑问。
穆景瑜轻笑了一声道:“你那么聪明,脱衣穿衣还能难倒你?不会,学起来就是。”
“不可,不可,”林幼瑶连连摆手,“换衣甚么,我不会。”
她心中冷静跟了一句,恰好,我也有话问你。
林幼瑶一摊手:“我不会给人脱衣服,男人的衣服同女子的衣服又不一样,我没穿过,也没脱过。”她瞄着穆景瑜的腰间,接着道:“看着就感觉庞大,不会。”
林幼瑶稳了稳心神:“殿下换衣和洗漱,是这么个弄法?”
玉佩落到了林幼瑶的手里。林幼瑶提着玉佩的挂绳,在穆景瑜面前晃了晃。
“哎,那你说吧,我照做就是。”林幼瑶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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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瑶点点头,低头伸手握住他腰部正火线的结。这个结确切如穆景瑜所说的那样,既美妙又健壮,看上去也很轻易解开。她抽着腰带的两端,开端解腰带。
她撇撇嘴,脱就脱吧,没甚么大不了的。等脱完了,再跟他谈谈。
林幼瑶摇点头。
“腰带看到了没有?”穆景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