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瑶，我……”林书瑶摇点头，“但是……”
“心性？”林书瑶迷惑道，“问这个做甚么？”
林幼瑶点点头，伸手翻开了帘子，走了出来。
“是三蜜斯，让我过来的。”楼云墨。
“楼相斑斓文章做的好，辩才也好，我自是说不过你。”林书瑶一顿脚，就要踏进二门。
她便道：“二姐，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一个女人家就算长得再美，人再聪明，也需得有个好归宿。现在碰到你本身身上，如何就想不通透了，楼云墨看上去应当是个不错的归宿吧。还是你感觉他另有那里做的不敷的？”
楼云墨接口道：“既然二蜜斯晓得豪杰不问出处，旧事不消再提，现在又何必妄自陋劣？”
楼云墨听到她的抽泣声，心就像被揪了一下。
出来一看，林书瑶正半躺在卧榻上暗自垂泪，眼圈也是红红的。
林幼瑶道：“二姐，你人美，性子又好，在我眼里是顶顶好的女子，在他眼里也是一样。你在怡香楼的那段本就非你所愿，现在你也从怡香院里出来，规复了贵女的身份。你跟楼相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畴昔的事情，就让它畴昔了，人老是要向前看的。”
她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也晓得她这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