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措置得当真, 没重视宁泽眼中的猩红垂垂淡了下去, 缓缓转动了脖子, 将视野移到她的身上，一双桃花眼里出现水雾来。
她吸了吸鼻子，“可贰内心只要灵瑶夫人……他说，就算我和她的名字一样，他也不会喜好我……还叫我自重……”
“……”
惠袅袅一脸懵地看向宁泽，却见宁泽面上也是惊奇的。
惠袅袅刚松一口气，一颗心立时又提了起来。他掌上纵横交叉的几道伤，也不知有没有伤到筋骨。这只手伤才好了多久？又受伤了！
宁姚被宁泽的语气给吓了一跳。缓了一下，才点点头。
“混闹！”宁泽喝止道，“你说的‘他’，是沈大人？”
若换成是他，他亦不会把惠袅袅以外的人捧到心尖尖上。
至于沈笑，她更是不知该如何说了。
厉厉说宁泽是大笨伯，宁泽说厉厉是傻子，倒像是一对欢乐朋友！
想到厉厉，她内心又发疼发闷了。
惠袅袅笑得伏在了桌上，眼角透出两点晶莹来。
宁姚是哭着跑出去的，偶然去重视屋里还将来得及抹去的细节。
屋外的树，被雪压断了枝条，簌嗤嗤地往下掉，屋门口的雪，被屋里的暖意感染，缓缓化成了水。